惨遭丢弃的季吉吉:“???”
好端端的他咋就成了被丢下的那个?
“嗳哥,你把保温杯拿上——”
……
刚被打断,赖可幼还在回忆那些话,如果是真的,那他们现在是什麽关系。
待莫倦给她开了副驾驶的门,她回过神来说:“要不我来开吧?”
莫倦:“有驾照?”
“有!”赖可幼说,“去年暑假考的,一遍过!就是,考完没上手过,但开回去肯定不成问题。”
“不用你开。”
莫倦捏了下她的耳垂,“我还不至于连车都开不了,身体没那麽虚。”
赖可幼被碰到的地方发热,“我知道……就是怕你累着。”
“我体力很好。”
莫倦将迟迟不上车的小姑娘塞进车里,给她扣上安全带,一手撑在她的座椅。
“以後可以试试。”
试什麽?
试他体力有多好吗?
赖可幼真不是她要多想,这句话就是她理解的那意思吧?
不,肯定不是,不能这样揣度莫老师!
莫倦已经从另一边上了车,情绪平稳,方才的话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只有赖可幼被磨得痒痒的,思绪飘远。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
赖可幼有好多话卡在嗓子里要问,可莫倦跟什麽事都没发生似的,导致她的纠结显得很多馀。
她後悔了。
今天还是该照常直播,把後面那些话录下去回去好好研究。
“啊,等等。”赖可幼说,“我的东西还在知知那儿。”
莫倦说:“在哪儿?”
赖可幼报了个地址,车子临时改道。
待到了方知有家的小区楼下,赖可幼边解安全带边说:“我很快的,马上就下来。”
她去开车门,拉不开,被锁住了。
“莫……”
赖可幼转过去的身子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对上一双蕴着深意的眼瞳。
“这段时间都住在这儿?”莫倦问。
赖可幼:“……对。”
莫倦:“为什麽?”
赖可幼实话实说:“……躲你。”
她是真怕莫倦会问一句为什麽躲他。
好在莫倦没问,问了别的,“那天为什麽要和腾蛇出去喝酒?”
“和腾蛇?”赖可幼,“不是,没和他,到了才知道有他的。”
她的解释莫倦没表明满不满意,手腕温度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