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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第1页)

第十五回

宿时月醒时,天色昏暗。

她胳膊撑在床上坐起身,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屋里没有人,塌边桌子上的黄白蜡烛不知燃了多久,只剩下不到一指节长,底部堆起蜡油。

“来风?”宿时月下意识出声找人,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发痒,没忍住低头咳起来。屋门被人推开,宿时月边咳边问,“来风?”

回答她的却不是来风,吴明端着一盆热水,转身用手肘关门:“他出去了。”

“什麽时候?去哪了?”宿时月问。

“不知道,你上次睡下之後他就走了,估摸着申时吧。再说去哪。。。。。。他从来没和我报备过啊,”吴明把热水放在床边的小木桌上,将棉帕放进水中打湿,随後又递给宿时月,“你这破铜锣嗓子就别说话了,听得我汗毛倒立。”

宿时月接过棉帕放在自己额前,又问:“现在几时了?”

“子时,松尔都睡下了,还是我这个修为超群的天才听到你醒了,立马从被窝里跑出来,现在才有人照顾你,”吴明毫不吝啬地夸赞自己,“不用谢,你好了之後,记得给我多发点月俸就行。”

宿时月微微闭眼,面不改色地告诉他残酷的真相:“多发什麽,你本来也没月俸,别想趁着我不清醒讹钱。”

吴明:“。。。。。。”

他气急败坏地哼了声,又在确保宿时月没别的事後转身离开。临走时,他扒着门框说:“这几天都是雨天,地里用不到你,你继续休息着吧。”

宿时月低低应了声,躺回床上,视线随意落在某处。

她很久没烧得这麽厉害过了,好几次在朦胧中醒来时,宿时月看见这古色古香的装潢,每次都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被抛弃是真,躺在棺材里的宿久安是真,而在幻界的这一切都是梦。

可她每次醒来时,身边都有来风,鼻尖也总萦绕着一股清香。

虽然意识朦胧,但是宿时月能感受到来风揉捏她虎口的动作;能感受到来风手轻轻拍在自己胳膊上的力度;能感受到对方胸膛规律的起伏。

所以宿时月在短暂的失落後,便反应过来——一切都是真的。

门外的雨声很大,来风申时出门,现在也过去了快十个小时。宿时月不仅不知道他去了哪,而且她现在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是断不能出去找他。

幸好,宿时月有种奇怪的直觉,来风肯定不会出事。她脑子昏昏沉沉,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这样觉得,却听着雨声,眼皮重新变沉。

意识再次回笼时,她又闻到了那阵清香,只是上面带了些难以察觉的血腥味。她想起身,却被拦在腰上的手止住动作。

来风额头抵在她後颈,含糊道:“再睡会。”

“太近了,”宿时月被他抱得不自在,在他手上拍了拍,“先松开我。”

身後的男人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宿时月脊背:“这就近了?你烧昏的时候,更近的事情也做过了,就莫要害羞了。”

宿时月:“。。。。。。什麽更近的事?”

来风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逐渐带上明显倦意:“你烧得那麽厉害,肯定不能让你一个人泡浴不是?我本想着找个丫头帮你擦擦身子,但大半夜的,我又顶着你夫君的名头,这任务就落到我身上。。。。。。了。。。。。。”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靠在宿时月身上,没了声音。

宿时月还在震惊他刚刚说的话,什麽叫,擦身子的任务就落到他身上了?

她很想把来风拽起来问问到底什麽情况,可她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声,最後还是没狠下心。

她是当代社会主义好青年,不搞那些“看了我身子就要娶我”的封建制度。

对,不搞。

来风顾及着什麽,没睡两个时辰就下床要出门。

雨停了,太阳悬在天上,灼灼耀眼。

宿时月想跟着过去,来风考虑一会後,便督促着她穿了两身毛褐,里里外外六七层,就差把宿时月裹成个球。

宿时月甚至觉得自己走路都成困难了,来风却笑嘻嘻地牵过她的手,侧在她耳边说:“这叫什麽?妻子卧病在床,丈夫不离不弃。”

宿时月想踢他,却因为大病初愈没力气,只能自觉狠毒地瞪了他一眼。

结果来风笑得更开心了,甚至捏了捏她的脸颊:“这病可真要命,拢共烧了两天不到,脸上都没肉了。”

“是前些日子吃得多,长胖了才显得肉多。”宿时月有气无力地拍掉他的手,擡步往门外走。

来风优哉游哉跟在她身後:“哪里胖?明明怎麽样都很漂亮。”

宿时月不听他的吹捧,出门看见挂在院中木架上的狐裘。

宿时月:“?”

她转头看来风,那人对上宿时月视线,挑挑眉,似乎在说:是不是很惊喜?

别说惊喜了,这称得上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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