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被他轻弹过的额头,抿唇一笑。
哈利眼神慢慢变认真:“所以,你也该说说你的事了。”
“我?我有什麽事?”我听懂了他的意思,装傻。
“我不知道你有什麽事。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哈利专注地盯着我,反问,“赫拉,我们认识几年了?”
“三年。”
“是的,三年了。我们在做情侣之前,已经认识了三年。你有什麽难事,我能看不出来吗?”哈利继续道,“如果你对艾娃丶赫敏他们,说不出来。那至少,可以对我说说。我们之间,是最不需要撒谎的。”他拉过我的手,“难言之隐,是对于外人的。而在我面前,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出来。有什麽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就像刚刚那样,我把我的事全部告诉你一样。我们之间,是最不需要隐瞒的。”
我愣住。垂眸,盯着哈利温暖的掌心捂住我冰冷的手。某一刻,我好像听见了冰山溶解的声音。
我承认自己被他说动了。哈利说的没错。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是朋友之上的关系,是最不需要撒谎和隐瞒的。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情出于自尊心或者其他原因,变成了难言之隐。而这所谓的难言之隐,对于我们而言,没必要太过介意。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一起并肩解决。
我握紧他滚烫的手,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还是得从我找到西里斯的那晚说起……”
麻瓜书上说当一个人经历了过于恐惧的事情,劫後重生之时,大脑会出于保护机制,模糊住最让人恐惧的记忆,以防止人类发疯。而我在回忆起那晚的事时,记忆也变得模糊了。依稀只记得一个男人大喊着“希奈”。随後便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可见,这个叫希奈的女人已经死去。
哈利缓缓道:“希奈……我从未听过……”
“我也是,”我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摄魂怪,我估计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个名字会与我有关。只是,一旦起疑,身边曾发生的一些事就显得不那麽普通了。你看,刚刚那个克……”
“克利切。”哈利替我补充。
“对,克利切。它对我也有印象。还有,魔法部部长福吉,他对邓布利多说我长得很像他们先前认识的故人。还有,斯内普教授第一次教我学黑魔法时,明显对我的身世産生了疑惑……”
哈利沉思着,最後下了个结论:“你的意思是说,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都在骗你?你可能根本就不是他们在垃圾……”说到这,哈利明显不想说下去,翡翠眼眸闪过几丝心疼,轻声道,“你不是他们捡到的。或许,赫拉,有没有这种情况?”
我单手托住腮,认真听。
“在我接近摄魂怪的时候,我也能听见女人的尖叫。我想,也许那是我母亲临走前的声音。会不会……希奈是……”他没再说下去,静静看着我。
“也许希奈是我的妈妈,”我轻声说出哈利没说完的话,“也许这是她临走前的声音。她也许和你妈妈一样,在危险面前,保护了我。”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出息地涌落出来。
哈利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也不是没这麽猜过,”我蹭了蹭哈利的肩膀,闻着他身上令我有安全感的香味,“我只是,不愿意这麽去想。我宁愿她只是我偶然遇见的陌生人,我只是因为看到她的死亡而恐惧。”
“我懂。赫拉。我懂你。”哈利安慰我。
我吸了吸鼻子,慢慢从哈利怀里起身,道:“可为什麽阿不福思他们要骗我呢?我的意思是,这没什麽好骗的,不是吗?我的妈妈保护了我。因为阿不福思是他们的朋友,所以阿不福思领养了我。”
“也许他们有什麽难言之隐吧。”哈利专注地垂眸看着我,替我温柔地抹了抹脸上挂着的泪珠,“好了,别哭了。都变成小花猫了。”
“嗯。”我慢慢地道,“也许我该问问克利切,或者可以问问西里斯。如果克利切真的见过我的妈妈,那麽西里斯一定也见过。”
“好,”哈利肯定地点点头,“明天就问。”
他轻轻地将我旁边的碎发理到耳後,翡翠眼眸像深邃的绿海望向我,声音低哑。
“那……你今天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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