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父亲还布置了课业。”
“先行一步。”
几人纷纷离开,那个被攥过手腕的,更是侧身投给江行游个‘你给我等着’眼神,在他们离开之後,周宗照面对屋里的狼藉,羞愧的没办法直视他眼帘,“行游,给你添麻烦了,不然你与我同去我家暂住吧,暂且不知那坏人是否还在窥探你…”
江行游自那几人走後,表情就收敛到没有了,他只静静凝视对方,眸子色彩都变成雾霾般的深黑,“以後别再来打扰我。”
“什麽”
周宗照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紧接着被推搡着两步离开屋子的举动告诉着他:他此刻绝对是被对方给讨厌。
“嘭—”
门被挨凑着面颊豁然关上。
周宗照迎着呼啸而来的劲风,心中想帮助的心是越挫越勇,有再次失败愧疚加剧,他攥紧拳头无法抑制的想:绝对要帮忙!
杜庆科等他离开,也还没解除护罩。
而门此时则是又从内打开,左右探着脑袋找不到人的江行游无端走出门框,呼喊两声,得不到回应使他又往前走了两步。
“你还在吗”
“你在哪”
眼见他只差两步就离开门框彻底能见的范围了,周宗照才现出身形,他两手交叉挎在身前,眉心隐隐间有责备浮现,“你知道你刚才那种的举动令我很不满意吗”
“唰—”
只见脚步声迅猛急促,他的话音刚落瞬间,就见那家夥这会儿就忙不叠从远处冲回来,甚至面颊的惊喜表情也在逐步拉进。
“你没走。”
靠近後,他那两双臂膀一下搂住对方。
杜庆科低眸扫对方,纤长睫羽挂在半阖的眼眶上,像沾了两片浓密小扇子般,唯独唇边话语却煞风景破坏这种美好,“罪加一等,守不了该守的东西,还丢脸的过来过来找我找我有用吗你当你自己是小鬼头”
江行游分明听见了,却又像皮毛受挠般丝毫不管,只重复着几句话,抱他的臂膀又紧了紧,“你不要走,也不要烦我。”
被攥的很紧,对方体格虽瘦,但身高却能到他肩膀靠上,以至于当双手抱住杜庆科腰部时,他没有半丝被依赖的感觉,只有心烦丶烦躁和幽怨,“松开。”
江行游依言缓缓放下了手臂。
杜庆科退後两步拉开距离,面容冷傲,面对某人的不移眼帘的凝视,沉着问,“刚才说我没走,是认为我去帮你出头吗”
“不是。”
“还算有点脑子。”
刚夸他一句,就紧接着听见江行游後一句补充的话,“是怕你气我刚才的表现而离开,都是我的错才没护好那个躺椅。”
“…”
都什麽时候了。
谁让你耍小可怜那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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