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躺着。
杜庆科才觉得这是最正确生活姿态,就算那江行游是曾经的自己,那也是另一个独立人格。
而他要做的事也很多。
还要去找,是谁把他给丢到这时空的。
想也摸不着头绪,杜庆科还是又蹬着腿轻轻摇了两下躺椅,唇边呢喃了句,“我继续修炼吧。”
…
时间流逝间,窗外天空变换。
杜庆科有摸到一个高阶法阵门槛,而这需要极大摸索和费心心思的感知,他沉寂在其中,只要没有听到有靠近脚步声,他就不会率先睁眼。
但还是失败了。
研究好它需要个更重要的契机。
他掀开眼皮,手臂也擡起对扶手一撑就直起上半身,刚要准备从座椅离开,可出乎意料的,是正好与探着上半身在用汤勺搅锅的家夥对视上。
“你醒了”
没时间观念的他先入为主,以为这家夥又在做自我奉献的破事,于是挑起眉眼就朝坐後方床榻瞥了眼,就发现自己那会儿设的屏障消失了。
嗯。
这说明至少有六个小时。
但质问话语已经说出口,就没有咽回去并找话挽留颜面的道理,“有睡好吗今天你会觉得自己不犯困吧我不会允许让你补眠机会。”
江行游将所有话仔细听入耳中,边开口解释说睡的很好,边指了下铁锅中又做的汤面,“这是我做的晚饭,很顶饿,吃了就不会中途掉链子。”
“…”
杜庆科的确看到了。
托视力不错的福,他不仅看见了,也看见里面焦黄鲜嫩鸡蛋碎子和绿油油菜叶子,映入眼中时他感觉自己视线似乎都不受控制粘连两秒。
完了。
自己这又特麽是想尝尝了。
他尽量平淡将视线转移到江行游面颊上,彻底站起身,并话语不带起伏的道:“嗯,吃吧。”
由于这种心不甘情不愿中又带着对自我的压制,因此他都没发现他语气都比以往寒冷些。
而这,让江行游发现端倪了。
他不自在的松开锅铲,低头凝视自己衣摆,没有发现哪里有奇怪疏漏,便又擡了下身前的衣领,最後还是没找到,锅中飘出的只有淡不可闻的汤味,他低头去看,不觉得是饭的问题。
“那是我的态度问题”
他这样想,刚要再想问一句话去求证,可身侧却传来门框被打开声音,紧接着後者就出门了。
江行游不自觉的将视线也投过去。
睡觉前的等待,令他坐立难安,他或许不堪忍受对方再次离开视线,因为他没有挽留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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