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俯视的缘故,他看江行游的视线便也过于有覆盖性些,而这种过满而不挑逗的凝视和带恶意而不阴鸷的目光,使他歪头挑衅时,竟冲淡些凶恶感,“疼吗?该不疼的吧?毕竟只是双手双脚和脊椎骨难受而已,又不是动不了,对吧?”
他自以为说的够凶恶。
也确实很凶恶,把江行游的路给堵绝了,活不能干了,这段时间也动不了了,更是把他在这个最需要出力的年纪,给折腾成这样。
出乎意料的,江行游在因疼痛而扭曲完面颊後,还有馀力与他对视着问话,“。。。你想干什麽?”
“能看出来吧?什麽都不缺的我很无聊,只要你答应当我的狗。”边说,杜庆科站的姿势也慵懒起来。
江行游看对方眼神变了。
如果是良善人所说的这话,他势必不会信任对方,可就是这种欺压自己以获得乐趣的恶人,反而对他来讲,是可以接纳并就此承受的存在。
毕竟,这样才伤害不到自己什麽。
江行游眼神移动到地面,受伤的手依旧勉强把斧头碎渣给掏出来,脑袋低垂,“把我斧头修好。”
这。
就是答应了。
杜庆科挑起唇,视线凝视着那堆破烂,根本就没有动手必要,他随意擡了下手指,无数亮光自以他为中心的空中汇聚,紧接着伴随‘簌簌’破空声,那对某人来说要费一会儿力砍的树,就此倒下足有百颗。
百颗树干被他轻而易举折断树枝,并挥手,只见如此重的树干无比顺从被收拢到他腰间袋子内。
那劲风,同时吹起了江行游的发丝。
之前那些光点,似乎让他眸光变化,他紧紧盯起自己掌心,或许是在心想,如果自己也能有那种厉害的能力,身边所有的难事都会不值一提的。
“走吧。”
杜庆科走到他跟前。
江行游喉咙有些干涩,黑亮眸子这会儿映着些或不忿或别扭的情绪,“我只是需要个斧子。”
“嗤。”
杜庆科扭过头,又笑了他下。
“别维持自尊心了,见不到我懒的等狗狗去做我没兴趣管的事吗?还不快点带我回你家!”在说後一句话时,他还投了个‘别惹我生气的’的眼神。
江行游只能住口,并撑着身体一轻一重追赶对方脚步,胸腔起伏不断,而前者则是慢悠悠走到指定方向,又得意的待在一片空地嘲笑般的等他走近。
可虽然笑的肆意。
面对江行游越来越慢的动作,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厌烦和离开的趋势,只有忍痛到浑身再无劲力时,才感觉肩膀处衣衫被什麽拽住了,“啧,弱死了。”
昏过去前,他耳朵听到这一声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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