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扒拉江与墨眼皮,检查他身体的各种状况,最後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病人已经挺过难关了,接下去再住院观察半个月,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江与墨听到有人小声说:“简直是奇迹!”
医生:“你现在有什麽感觉?”
江与墨张了张嘴,声音很小,“我感觉没什麽力气。”
医生:“你昏迷了半个月,这都是正常的。如果还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可以按铃。”
医生很忙,确定没问题之後,就带着人离开了。
“江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都担心死了。”顾悠悠又笑又哭,不停地抹泪,“你都是为了救我才会这样,下次不要再救我了,宁愿我死,也不要你出事。”
江与墨睁眼没看到想看的人,问:“你哥呢?”
顾悠悠哦了一声,急忙说,“二哥他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怪我,我现在立刻叫他回来!”
顾悠悠一阵风似的又跑出去了,江与墨等了一会儿,阵阵疲乏涌上心头,他眨了下眼睛,没忍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
手背上重重的,似乎压了个什麽东西。
江与墨向右转头,看到了顾虞。
高大颀长的身形委屈的坐在小板凳上,握住他的手,脸压在手背上。
江与墨看到他的上下眼睫合在一起,气息均匀。
比起上次见面,顾虞这次眼睛底下多了两团乌青的黑色。
比之前顾虞因为喜欢上他,而被良心谴责,整天整夜的做噩梦来的重多了。
江与墨感觉自己挺没心的。
之前,他与其说是心疼顾虞在噩梦里被他弄死的人质问,不如说是他霸道连顾虞梦到别人都不允许。
可以料想顾虞这阵子肯定没睡好,所以才会在姿势这麽不舒服的情况下都睡着了。
江与墨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恢复了点力气。
他侧了下身体,擡起空馀的手,很轻的抚摸过顾虞优越笔挺的山根,指腹从山根轻柔缓慢的滑过鼻梁,调皮的在鼻尖上点了几下,意味不明的停在他淡粉略薄的嘴唇上。
轻柔的描绘唇形。
柔软干燥。
突然,葱白的手指被含进嘴里,触及到温热的内面。(只是咬手指)
醒了?
江与墨视线上移,却看到顾虞还闭着眼睛。
这是在做梦?
手指被很轻的含住几秒,然後被牙齿咬住,刚开始是很轻的,慢慢地用上了一些力道。
于是江与墨知道顾虞醒了,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不睁开眼睛。
眼见着力道越来越大,好像要咬破什麽似的,江与墨很轻地喊了一声,“疼。”
顾虞睁开眼睛,黑沉的眸子没看他,只是盯着他手指上几乎破皮的牙印,脸上闪过心疼的情绪,再次啓唇含住,怜惜地细细舔。
做完这一切,他把江与墨的手心摊开,把脸埋进去,一言不发。
江与墨瞅着他漆黑的发顶,无端的感受到他是在生闷气?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顾虞在他面前一向是成熟稳重的代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江与墨动了动手,几根手指抚摸男人骨相优越的脸,没有一丝赘馀。
紧致的皮肤在他的抚摸下紧绷,但是没有拒绝,甚至偏着头蹭了蹭手心。
江与墨突然怔了一下。
他感受着手心的湿意,整个人宛如被风干的化石,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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