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太紧身了,穿上的时候就很艰难,得用双手用力向上提,脱下来的困难程度也不小。
感觉就跟拔萝卜一样。
江与墨扯裤腿的时候太用力了,又听到身後似乎有人开门进来了。他心里一惊了,想转身看是谁,却忘记自己现在单腿站立,身体一歪就要摔向地面。
“小心。”
砰!
“哼。”
“啊!”
顾虞躺在地上,捂着後脑勺,皱了下眉,开口却是问坐在他腹上的人,“你没事吧。”
江与墨此时全身上下只有左腿还套在骑马服裤腿里,他双手按在顾虞腹部,看清情况,“对丶对不起,我马上起来。”
只是刚动了一下,他就嘶了一声,右腿不自在的抽了一下。
“别动。”顾虞握住他的膝盖,拇指轻轻扫过淤青,“青了。”
“小事,我还是先起来。”
只是江与墨手撑住地板,刚要站起来时,有人敲门走进来,“顾先生,我……”
顾虞急忙将人搂在怀里,用身体为少年免去暴露的风险。
佣人提着医疗箱进来,只撞见那人坐在顾虞腿上,头埋进顾虞脖颈,除了顾虞腰侧露出来的两条腿,其馀什麽都没看见。
佣人一边道歉一边退到门外。
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咋舌。
老板平时正经矜贵,没想到也有这麽迫不及待的一天,骑马服都还没脱呢。
等会儿,那位少年今天好像是跟那个秦先生来的?老板不会是看中了别人的对象吧?
没想到有钱人也要为爱当三。
他在这庄园工作都快十年了,都没见顾先生这样亲近对待一个人。
为了顾先生的形象,也为了他两能够安心独处,佣人决定就在这门口当门神了。
绝对不会让别人去打扰他们。
房内。
顾虞见人出去了,才缓缓松开手,低头看少年挺直的鼻梁,“不好意思,事急从权。”
“没事。”江与墨摇摇头,他想站起来,但刚动一下,腿就一阵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内火辣辣的,促使他又坐了回去。
“哼。”男人闷哼一声。
“怎麽了?你没事吧?”江与墨担心的扑上去,这一动,身体就挪一下,顾虞眉心挤出淡痕,像是受不了似的掐住他的腰把他放到一旁靠墙的真皮沙发上。
顾虞穿的也是骑马服,某处原本就十分雄伟,看似没有变化,但江与墨却敏锐的观察到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顾虞直接坐在一旁,掩饰的拿起一旁的医药箱放在大腿上做个遮掩,从里面找出药膏,手伸过去,头扭向另一边,“你自己擦一下,大腿内磨破了,擦了好快点。”
江与墨细细涂抹,内心却忍不住吐槽。看都看光了,现在才做样子,装模作样!
顾虞突然想到什麽,“你刚才换衣服怎麽不锁门?要是被别人看到怎麽办?”
江与墨头也没擡,“你是说你自己吗?”
这药涂上去一阵清凉,应该有镇痛效果。
顾虞抿唇,张嘴想说什麽,但不知想到什麽,还是咽下了。他垂下头别开脸,望着地面,右手不断的握拳丶舒张,仿佛在释放某种无形的压力。
江与墨心里啧了一声,顾虞看似光鲜亮丽,但从小就被条条框框束缚,轻易不能逾越,跨过那条线。
不过,规则是用来打破的。
一向克己复礼的男人因为他而破除礼教的桎梏,违背二十几年的教养和三观……
这可真是,不会有比这更美味的事情了。
他兢兢业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不远的将来。
只是江与墨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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