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洁白,如粉樱红润,每一处都赤条条的,干干净净。
略过红润略肿的嘴唇,顾虞眸色一沉,跪在腿间的腿往上一送。
江与墨哆嗦了下:“你要做什麽?”
“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暗哑的声音在近前响起,江与墨察觉呼吸似乎喷在自己唇间。这种被近距离的靠近让他有种被入侵的感觉,江与墨不安的伸手试图把人推开,但男人的大手跟铁链似的把两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下一刹那,江与墨腰往上一拱。
他一向知道顾虞的手指如玉般,修长有力,写字的时候,打领带的时候,都很好看,但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以这种方式描绘它们的长度轮廓。
还是两……
他只是想把顾虞弄成他的舔狗,不是真的要自己上啊!
这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顾虞停了下来。
江与墨看不到此时自己脸上露出了害怕,慌乱的表情。
汹涌的眼泪弄湿蒙眼的布,打湿凌乱的散落着黑发的耳廓。
顾虞的怒火瞬间被水浇灭,他缩回手,一时怔住,脸上第一次出现空白。
手颤了一下,擦去江与墨眼下的泪,低声哄,“别哭。”
江与墨原本七分的愤怒,三分的委屈,被这两个字点燃,变成三分愤怒,七分委屈。
“你凶我!”江与墨蛮不讲理地控诉,“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亲近而已。但是你竟然!我没想到你竟然……”
顾虞安静地听他说完,盯着他比平时更红润的嘴唇,不久前的感觉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浮现。
柔软湿热,绞裹,有股淡淡的清甜……
顾虞咳了一声,扭头却看到玻璃上的自己,头套乱七八糟掀到鼻尖。
热情冷却,顾虞静静地坐着,眼神越来越沉。
顾虞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事情到底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最初,他只是想控制住江与墨,确保他不再把那些坏心思花在别人身上而已。但是现在。
他的心已经乱了。
直到少年姿势难受的想并一下腿,结果阴差阳错夹住他的腰。
顾虞清醒了些,抓起一旁的薄被将人团团裹住,打横抱起。
江与墨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勾住他的肩膀,身体忽然僵了一下,别扭的把脸扭开。
直到他被放在床上,听到细微的门关上的声音,他才拿掉眼上的布,从被子里坐起来。
他显然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事情里,忍不住捶床,“禽兽!”
刚才行走间,他感觉到了,那玩意儿是LV的吧。
江与墨眼睛通红,气愤地骂骂咧咧。一会儿骂顾虞不是人,衣冠禽兽,一会儿又骂他假正经,还不是拜倒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反正事到如今,江与墨也只能一条道走下去。
江与墨正在想下一步该怎麽做,忽然门又开了。
“嗯?”
江与墨毫无知觉地擡起头,不知道男人为什麽突然又进来。
以他之前的行为,现在不是应该躲着自己,甚至是立刻离家出走才对吗?
江与墨半撑起身体,顾虞走到近前,背後的光将他宽阔的肩膀和锻炼有素的手臂突显的非常健壮。
他左手拿着一条手铐,右手握着一条细长的鞭子。
江与墨突然体会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好像做过头了,下巴擡了下,“哥……”
男人直接压下来,利索地把他反身按住,两手别在身後咔哒上锁,在把人翻过来,用胶带把他的嘴巴粘上。
江与墨:“呜呜呜?”
好端端的,突然发什麽疯?
他还没穿衣服呢。
“你真的是,”顾虞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一个合适的词汇,“太不乖了!”
他拿出一根透明的足足有四十公分的尺子。
江与墨:0。0
江与墨:O。O
在江与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人按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