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回陛下,此香咱们中原名叫‘趣欢’,但这箱里却被加了很多来自大漠的香料,同样无毒,但与‘趣欢’相克,与沉香相辅,故此毒性强烈。”刘太医恭敬的说。
正在喝茶的段绵绵却呛了一下,怪不得如此熟悉,原来是那个差点把她给害了,也被她用来弄死冯亦凡的那玩意啊。
“陶贵人……”白君凝看向陶香儿。
“这……”
“并且这香肯定是後来添加的,为它格外新鲜些,香气最为浓烈。”刘太医继续说。
“陶贵人,你出身于大漠,应该很了解这香料吧。”白君凝问。
“这……这为何又不是……”
“本宫除了那晚宴会之後,可再也没有来过你这承乾宫,又怎能来给你下毒呢?”段绵绵轻笑着问。
“但你刚才不是才给我们送来……”
“哦,你说刚才?那是我让秋然来给你送药品来的,都经过太医院严格审查,陶贵人难道还想再审查一次?”段绵绵笑问道。
“嫔妾……嫔妾真的没有要陷害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真的……”陶香儿还想说什麽,被白君凝给打断了。
“陶贵人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皇後。”白君凝冷冷的说道。
陶香儿被吓得立刻低下头“嫔妾……嫔妾……”
“正好,现在赵夏两国交战……”
陶香儿被吓得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陛下,陛下,臣妾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过臣妾,不要拿臣妾去祭旗……”
“来人……”
“陛下,”段绵绵突然笑意盈盈的握住她的手“臣妾瞧这陶贵人实在可怜的慌,要不直接干脆把她关在宫里,永远不放她出来就得了,何必杀她呢?”
“可你受了委屈。”白君凝轻声说,言语间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个女子闪柔软。
“臣妾没事的,”段绵绵温柔的笑了笑“求陛下听臣妾一言。”
“既然皇後开口了,”白君凝这才起身“陶氏陷害皇後,闭宫反思,无旨不得出。”
“是……”陶香儿欲哭无泪的接旨道。
白君凝拉着段绵绵的手向外走去,段绵绵微微噙着笑意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白君凝从未见过的冰凉。
“上锁。”
夜半,陶香儿无助的靠在床榻上,眼中汇满了泪水,嘴中喃喃道“怎麽办呢……我怎麽对得起赵国,对得起她……”
“真没用。”冰冷冷的声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气势,脚步急促,陶香儿还未看清来人,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阿洛?”陶香儿捂住通红的脸,一脸震惊的望向面前这个刚刚还在服侍她的奴婢。
“陶香儿,你知道我跟你来不是为了跟你受苦来的。”阿洛冷冷的说。
“阿洛,我当然明白,可是……”还不带陶香儿说,阿洛就重重的打断了她“你拉拢皇後就拉拢皇後,好端端的陷害她干嘛?连累了本小姐,等事情完成回赵国了,本小姐让你好看!”
“阿洛,你听我说。”陶香儿还想解释什麽。
“说什麽说!如果不是当时皇上让我来跟你,我才不会跟你来这中原呢,规矩又多事又杂,我还得真当个奴婢一样跟着你,处处低人一等,重点是陛下根本就不看好你,才把你封成了区区贵人,如果不是你自告奋勇,肯定是本小姐上啊。”阿洛说话间又给了她一巴掌。
陶香儿迷糊间,认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面前的这位可是赵国里的贵族小姐,不过通一些巫术就来分配给她,协助她,虽然明面上是她的奴婢,但背地里却是她陶香儿伺候着她。
“小姐,我错了……”陶香儿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像是一朵被蹂躏的娇花,可在阿洛眼里,这就是不争气的矫情。
“哭什麽哭?”阿洛再次给她一巴掌“陶香儿,听着,无论如何段绵绵必须死。”
“为什麽?”陶香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因为她现在处在我们的对立面,只要她在必定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动。”阿洛冷冷的说“这几天之内,你去杀了她,然後装作是她要谋害你的样子,有必要的话你得去死,等到那时我们便可以以皇後主动挑起我们两国之间的争端,加大兵力,然後派兵直入皇城。”阿洛道。
“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阿洛直接将手边的一个瓷花瓶砸碎了,掉在地上的瓷瓶像绽开的花朵,充满了锋芒。
“是,妾身会照做的,请小姐放心。”陶香儿颤颤的说。
“知道就好。”阿洛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在这静谥无声的夜晚深处,一个女子的悲鸣如同孤狼在旷野中哀嚎,那是她被现实重重打击後,心灵深处的无尽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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