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绵绵立刻紧张起来,可一会儿便又没了动静。
段绵绵刚刚放下心,确实觉得头又晕一阵,香炉中的香□□味道好像格外的浓。
好香……好喜欢这个味……
不对!
她们没有焚香。
段绵绵立刻清醒过来,可是身体沉重,一动不动,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将她扛在肩上擡了起来,她就这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走,昏迷了过去。
“醒醒!”一道焦急的声音唤醒了段绵绵,看到她醒来,面前的人就像松了口气一样。
“拂愁?”
“还记得我呀?那就好。”拂然把她拉了起来。
段绵绵反应过来後就开始观察起四周,石砖墙,缝隙中爬满了青苔,底部铺满了稻草,潮湿的气味涌入她的鼻腔,时不时甚至能听见老鼠的吱吱叫声。
“这是哪?地牢?”
“猜对了,文亲王府的地牢。”拂愁道“你说你们两个什麽仇什麽怨呀?她咋这麽针对你?”
“呵呵呵……把我当成他夺位路上的一道威胁了呗。”段绵绵直接坐在地上挑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就看到了拂愁一言难尽的表情“你们北方的……”
“我在以前那个宫里平常也这麽坐,没别的意思,舒服。”段绵绵笑道“倒是那位文亲王,和您什麽仇什麽怨呀?”
“挺深仇大恨的。”拂愁道“假如事情能结束,我就告诉你。”
“那快了。”段绵绵道。
地牢的入口突然被打开,一个佝偻的老人探出了头,声音嘶哑的说道“拂愁姑娘,王爷叫您过去呢……”
“我今日的刑已经受够了。”拂愁冷声道。
“不不不,王爷只是想叫您去和她一起说说话。”老人急忙解释道。
“说说话……”拂愁冷笑一声,提起裙摆“行啊,那走吧。”
“嗯。”那老人点头道“对了,我们家王爷给我们段娘娘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您能喜欢。”说完便带着拂愁转身离去了。
“什麽?”
是铁栏杆咕咚晃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剧烈的老鼠叫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嘶”的声音。
一条黑影突然向着接近,烛光下段绵绵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条眼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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