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绵绵突然注意到,自己身旁的景物不知为何变得破败,这条宫道旁边有很多废弃的宫室,因此到处都是一片破败,虽然是大白天,可也没有刚才的阳光灿烂,一阵阴凉的风吹来,卷起地上干枯的树枝与干燥的树叶,树叶划过地面的声音簌簌作响,如某人轻巧的脚步声。
段绵绵心中一阵发怵,问秋然“怎麽就走到这儿了?我们快回去吧。”
秋然点了点头,就准备扶着段绵绵往回走。
就在这时,一震不易发觉的声响传来。似是压低着的轻声摩擦,带着沉重的呼吸声,飘入段绵绵的耳中。
“什麽声音?”段绵绵轻声问。秋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你在这待着,我去看看。”
段绵绵轻松点起脚一下一下的靠近那串乱动的草丛,她心里可能设想过是一只小猫或者一只小松鼠去始终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那个片草丛掩盖在高大的树枝之下,很难发觉,可杂乱的草丛中,是两具白花花的巾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嘴中泄出难以言喻的声音。
那个女人段绵绵认识,是冯亦凡宫中的秋竹,而那个男人,段绵绵似乎认识……
似是当时除夕宴中冯亦凡的叔父。
但段绵绵毕竟是深闺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惊慌的往後退了两步,转身踉踉跄跄的带着秋然离开了。
“主子……”
“没事的,我们走吧。”段绵绵压下心中的惊慌,故作镇定的说。
她不敢想象有男人与女人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干出这种羞耻的事。
朝中大臣与宫中婢女,还真是……
荒唐极了。
想要那个女孩儿,何不直接让冯贵侍给送出去,何必在後宫呢。
看着段付儿走进室中不再出来,白君研去敲敲那扇木门,看着段付儿打开门,轻声问“王爷有事?”
“生气了?”白君研靠着门问,
“……”段付儿没有说话,就那麽静静的看着她。
“是君玲和言和的那一番话?”白君研继续问。
“王爷,您看我矫情吗?”段付儿突然问。
不待白君研回答,她就自顾自的往下一股脑的说“我楚国公主,你与你们的公主不一样,楚国冬冷夏热,国力不高,又贫寒,冬天大雪飘,夏天又热的厉害,冬天我们甚至没有多少柴火可以烧,夏天有没有冰块儿可以凉快,有时甚至收不上来一粒粮食,楚国的皇室与百姓一样过的都是苦日子,但是我们相信会有温饱富裕的那一天,可那天还没来就被你们给活活打断了!”段付儿厉声说道“现在你们居然还说我们矫情!我……”
白君研叹了口气,俯身抱住她“我的好阿付,大才女,我懂,只是你居然也有那麽失态的时候。”
白君研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好了,以後你如果不想见她们就不见,还有我呢,你是我的王妃,皇姐也没有苛待楚国的百姓,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就像你在楚国时那样,作诗作画。”
白君研手腕上戴了一只玉镯,是红色的,看起来就是被人细心保存过的“就像小时那样,小时你护着我,我护着你,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护着你。”
段付儿怔愣在原地。
“阿付,我承诺你,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让你亲手解决你不喜欢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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