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麽近距离跟谢临在一块,还是两年前谢驰惇父亲葬礼上。
沐秋白见完谢家人,就一个人去了後院,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到,身穿黑色西装,身姿挺拔,跟旁边香樟树一样,笔挺挺地站在那。
听到动静,男人转头看了过来,半张脸从树影下露了出来,几乎每天都见到的成熟版脸庞,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入伍四年多,小叔更成熟稳重了,他本来就讨厌自己,军人不怒自威的气场更是让沐秋白不敢靠近。
他站在原地,迟疑了下,礼貌性喊了声小叔,谢临静静看着他,略微颔首,又转开了头,一如入伍前,多看他一眼都嫌弃,讨厌的情绪直接写在脸上。
经历两年商场的磨砺,谢临整个人更生人勿近,锋锐暴戾,现在连跟他对视都困难。
车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压,沐秋白手撑在车窗上,郁闷地想着:早知道就该叫停下车的。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沐秋白条件反射地擡手拍开。
“啪——”
谢临不知什麽时候结束了电话,伸着手,沉默地看着他。
沐秋白赶紧道歉:“对不起。”
“……”
“安全带系上。”
谢临若无其事收回手,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工作。
“……”
沐秋白拉过安全带系上,想了想,又说:“谢谢你们送我回家。”
谢临手机飞速敲击键盘,似乎没听到他的话。
他本就连看都不想看到他,沐秋白也不奢求能得到他的回复,道完谢继续看向窗外。
“耳洞。”
“嗯?”
谢临依旧在认真工作,头也没擡,嗓音低沉,“耳洞又添加了?”
沐秋白下意识摸了摸新增的耳洞,好半晌,心不在焉应了句:“嗯。”
他现在左边耳朵有五个耳洞,右耳四个,这两年谢驰惇正式交往了两个女朋友,他新增了两个耳洞。
耳洞太多,但不是每个洞都会戴耳饰,甚至经常都不戴,所以连谢驰惇都不知道他新增了两个耳洞。
这麽长时间没见了,谢临是怎麽发现的?
这个问题他是不可能问的,问了谢临也不会理。
一路沉默被送到小区门口。
到家後,沐秋白舒服地泡了个澡,早早睡下,却意外失眠了。
凌晨两三点,他身子开始发烫,喉咙干痒,吃了药退烧,已经天亮了。
一夜未睡,睡衣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便爬起来洗了个澡。
身子清爽,体温正常了才意识到,右边侧腰,有一条像是被抓伤的伤痕,火辣辣的刺痛。
沐秋白找来药膏,撩起衣服擦药,却见侧腰平白无故多出来一条手指长的黑斑。
“这是什麽?”
沐秋白找来镜子,一看之下,更是傻眼了。
不是黑斑,是两个连着的字。
字体潦草,却能清楚辨认出,上面写的是: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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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小白兔受VS又撩又茶深情白切黑大灰狼攻,年上,都长嘴,前期攻宠受,後期互宠,真的不加入书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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