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帮我好不好?”
“阿珂手上没个轻重,力气也不大,我怕疼。”
季连予声音软软的,像鈎子一样勾得听见的人心痒痒。
少年眉眼含情,经历床事後眉眼便褪去了青涩,变得妩媚娇矜起来,就连眼睛里看着尾韶总带着勾人的意味,不胜风情,总是流露出媚气。
“帮我揉腰好不好?”
屋内点着大量的银碳,完全不像外面那般冷。
季连予只穿着屋内居家的衣袍,衣袍贴身,腰身被腰带束得盈盈一握,又没了宽大的袖子,海棠色的里衣露了出来。
尾韶看着他这副模样愣了愣,低声应了他。
晚上,洗漱後。
尾韶从书房回来,便看见屋外守着的小侍,屋内灯火通明,依稀能够看见里面的身影。
她有些恍惚,推开门走进去,屋内候着的阿珂见状退了出来。
屋内摆设大变,四处都沾染上季连予的存在。
坐在榻上的季连予合上衣裳,起身走至桌子旁边,帮她倒了一杯茶。
经过一天的休息,再加上擦了特制的药,季连予身上的酸痛消了大半,连身上的印子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妻主。”
少年端起茶递在她手上,微凉的手触碰着她的手。见她喝下去,季连予拿过茶杯放在桌子上,脸颊绯红。
“妻主现在可要洗漱”
屋内烛火摇曳,烛台上慢慢堆砌着红色的蜡油,昨日的红绸被撤了下去,只有床上红色的被子还在。
火光下,少年低垂着眼,荏弱又乖顺,眼角压住眼底的潋滟妩媚,眉梢的红晕却摆明了此刻少年的心思。
少年试探着勾住她的腰间,在她的默认下,脱下她的外袍。
洗漱後。
少年作势便想跪下来为妻主洗脚,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吓得尾韶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做什麽?”
少年疑惑地看着她,解释道,“我要为妻主洗漱更衣,洗脚自然也要。”
季连予穿着贴身的单衣,身上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跪时更显身材,领口微敞着,可见锁骨。
“不用,我自己习惯了自己洗。”
“妻主之前未让小侍洗吗?”
“没有。”
说话期间,少年被握着胳膊起身,被扯到尾韶怀里。
季连予红着脸,以为尾韶心急,连忙推了推她的肩膀。
“妻主先洗好。”
尾韶:“……”
见他会错了意,将怀里的季连予放在床榻里面。
“妻主,我该睡在外侧。”
季连予出声,声音细细的,“里侧才是妻主睡的,不是我能睡的。”
尾韶噎住,这时候倒知道得清清楚楚,顺从不敢越界。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