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咬字清晰,声音不急不慢道:“一桶水被老师让我提到了教室。”
林在水面露赞赏:“对了,非常棒,坐下吧。”
教室内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全真真嘴角压着骄傲的笑。
一节课很快过去,林在水抱着课本离开了教室,去往尽头的办公室。
推开门,里面只有徐珍一个人。
林在水擡步过去,刚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在疯狂给学生们批改作业的徐珍就扭过了头。
“早上忘了问,话说你那老公怎麽样?”
她趴在围栏上,脑袋犹如个仙人球,逼近人,一脸掩饰不住的八卦神情。
“能怎样?”林在水放下书,面容温和,“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珍杵了她一下,笑问:“别卖关子了,话说……”
她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压低声音道:"那人床上功夫怎麽样?"
“……”
“徐珍,今天我们暂时绝交吧。”林在水面无表情要起身离开。
徐珍急忙拉住人,贱兮兮地笑:“好了,好了,我不问他床上,我问他床下总行了吧。”
“……”
林在水知道她好奇心重,索性就把签“协议”的事一五一十跟她说了。
下一节课的铃声不知何时已经打响,校园外面操场空无一人,楼道走廊间很安静。
教学楼三楼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关着门,可张狂的笑声还是肆意往外窜。
“……别笑了。”林在水头一次被别人的笑声给弄得觉得有点丢脸。
徐珍捂着自己笑痛的肚子,独自开朗:“新婚夫妻爆改合租室友,会玩,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她知道自己的朋友性格直,只是没想到能宁折不屈到这种地步。
想着想着,徐珍不由地对好友肃然起敬,她向林在水比了个大拇指:“真乃吾辈模范。”
见人已经低头在备课了,徐珍并不打算放过她。
她说:“但你就不好奇你爷爷为什麽这麽安排吗?”
林在水手中的钢笔一顿,墨水在白纸上晕染开来。
要说好奇,她倒是没有,她更多的是感到疑惑。
在她印象里,爷爷一向遵从她心意来,从不逼她做任何不喜欢的事。
所以,他寿终正寝後留下的遗嘱,竟然是要她和江瑾领证结婚这一点,当真是让人捉摸不清。
徐珍见好友皱着眉头也一脸不解,随口问:“会不会你们是青梅竹马啊,然後你忘记了。”
林在水想起些细节:“我过去见过他几次。”
“是吧,是吧,肯定是有渊源的。”徐珍宛若开了上帝视角,一副早已看透了的表情。
林在水反倒没放心上:“都八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
她说完,想到今晚回去,又要两人独处,顿时心情不美妙。
想离婚了,过回她曾经的黄金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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