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伏地跪下:“儿子只求能陪伴父皇,为国尽力,不敢行监国之权。”
裴相道:“眼下是非常时刻,由宣王殿下监国未尝不可,当然,一切还是由陛下定夺。”
宣王暗暗感激裴相,这个老狐狸总算表态了。
然而皇帝闭上眼不理他。
他明白了,敢情父皇还是不肯啊!
枉费他这麽多天来的心血,给皇帝擦身子,喂水喂饭。。。。。。帝位不给他就罢了,连监国权都不愿意给??
宣王盯着自已的拐杖,耐心即将用尽,恨不能敲向皇帝的脑袋,敲到他同意。
霍羽回到将军府,捧着茶盏一饮而尽。
抱住顾玄度,将头靠在他肩上,这人是她为所欲为的後盾。
“。。。。。。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无论我有多难受,只要看到你,我就好了。”
霍羽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
如果没有他,自已或许早已死了。
虽然至今她也不明白,为何靠近她,就能缓解自已的心疾。
顾玄度脸一热,他没有多想,只当这是动听的情话,公主好像。。。。。。越来越爱他。
他怜惜的抱住她,“。。。。。。陛下怎麽样?好些了吗?”
霍羽将自已的怀疑说出。
顾玄度:“你的意思是,陛下是装的?倒也不奇怪。”
“我也是怀疑,不能确定。你说他费这麽大劲儿做什麽?天天躺在榻上多难受?”
顾玄度苦笑:“陛下他。。。。。。向来不爱与人正面冲突,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想让太子与宣王斗,我与裴相斗,他只管看戏,收拾残局。”x
霍羽喃喃:“。。。。。。父皇何苦呢?就不能有魄力些吗?强硬一些。”
顾玄度道:“当初皇位。。。就是陛下借力打力,几乎白捡来的,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作风。”
想到哥哥,霍羽的悲伤又涌上来,“。。。。。。要不是怕京中生乱,我真想去迎哥哥的棺柩。”
顾玄度揉揉她的乌发,“。。。。。。你身体弱,还是别奔波了。”
城外,大队人马疾行。
中间是一辆巨大的车,上面放着黑色的棺柩。
“避让,闲杂人等避让!”
百姓一边避让,一边议论:“这车跑得真快啊!”
“这是轺车啊,能不快吗?”
“谁的排场这麽大?”
“不知道啊,估摸是——”
话音未落,对面跑来一队禁卫。
“前方可是太子棺柩?”
霍策的副将带着重孝,他揉揉红肿的双眼泡,哑声道:“是,你们是?”
“我们是陛下派来的,迎太子棺柩入京!”
副将放声大哭,涕泪交加:“。。。。。。殿下啊,你听到了吗?陛下派人来接你了!”
禁卫队长下马,朝霍策的棺柩叩首:“太子殿下,我们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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