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是他无能,让事情走到这一步。
那个梦中,他不知他的公主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有多伤心绝望。
到最後,她还跳进坟墓自尽,她那麽怕死的一个人。。。。。。。坟墓里那麽黑,那麽冷。
他求生之意达到顶峰,拼尽力气闪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已经被血染红了。
是霍羽给他缝的香囊。
霍羽盯着香囊看,握剑的手抖不停。
白露芒种一左一右摁住她:“公主,驸马若实在有错,不如将他绑到陛下面前理论,他。。。他流了好多血,好像也快死了。”
霍羽喃喃道:“你们说,他是谁?”
“公主,他是你的驸马啊,顾将军,你不是最喜欢他吗?”
霍羽双手抱住头,“不,不!他已经死了!他被他家人害死了!我是在为他报仇!”
“公主在说什麽呢?他明明就是顾将军啊,他还活着呢。”
萧兰亭在宴厅里喝得醉醺醺的,他决意去看看顾玄度。
虽然好大儿说不要他闹洞房,但看一眼总没问题吧?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护卫拦住他,“萧少卿请止步!”
萧兰亭将金币不要钱似的往外洒:“拿着,都是你们的!我就看一眼,我是你们公主的小夫!”
护卫们面面相觑,白露听到他们在叫萧少卿,忙道:“快放他进来!”
萧兰亭笑嘻嘻的走向婚房,“顾兄,公主,我看一眼就走,你们还没那麽性急吧!”
当看清屋里的情形後,他的酒立时醒了大半。
他的好友倒在血泊里,而公主脚边扔着带血的长剑。
身上的血都凝固了:“公主,你,你。。。。。这是,是你动的手?”
霍羽双目呆滞,纤弱的身体晃了晃,嘴边溢出鲜血来,白露犹豫一下,选择将她敲晕。
萧兰亭发疯似的拔足狂奔,找到淮宁:“叫府医,快叫府医来救命!”
淮宁看到顾玄度的样子後,差点没晕过去,他立即叫府医给顾玄度看伤,同时封锁消息。
霍羽晕睡在榻上,顾玄度被擡到她身边躺下。
紧急止血後,府医擦把汗,伤口太深了。
要不是将军的求生欲太强,他恐怕早就没命了,至于能不能挺过来,全看天意了。
萧兰亭目光沉沉,他问白露:“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露战战兢兢,她哭道:“我也不知道,公主说驸马骗了她,她非杀他不可。”
“大夫,你也给我家公主看看吧,她吐血了。”
府医给霍羽诊脉後道:“看公主的情形,她应该是多日处于忧思悲愤中,焦虑难眠,导致心性失常。而且,她应该还有饮食不规律的问题,肠胃不堪,方才吐了血。”
白露怒:“怎麽会?我家公主最近心情极好,日日欢喜。她也有按时用饭,哪来的饮食不规律?你到底会不会看诊?”
萧兰亭也不信府医所说,他瞧得出来,公主是个快乐的女子,也是真心喜欢顾玄度,哪来的忧思悲愤?
今夜之事,谜团太多了,只能等当事人醒来再问。
淮宁淮安都抹着眼泪。
他们本以为今日之後,将军府就正式有了女主人,日子会越来越好,哪知新婚之夜,自家将军却几近丧命。
外面的宾客喝酒掷骰子,新房里却愁云惨淡。
顾夫人早就回主宅了,她就知道,大儿子是不会带新妇回主宅的。
顾玄烛从梦中疼醒,他像是被人砍了无数刀,尤其是胸口疼得厉害,脸上汗水涔涔的。
大口喘着气,这疼痛太真实了,他忽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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