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怎麽样?不然放把火?还是找裴相,让那个老东西和他自相残杀,咱们坐山观虎斗?羽儿你觉得——”
这时厅门被打开,寒风呼呼而入,顾玄度走进来,披风上沾满了碎雪粒。
看到抱着大鸭梨的霍羽後,他呆住:“。。。。。。公主?”
该不是他思念过度出现的幻觉吧?
梁王蹦起来:“你总算回来了!”
见他也在,顾玄度才确定不是幻觉,惊喜抱住霍羽:“还真是你!”
霍羽打个寒战,拍拍他身上的雪粒,闷声闷气道:“你去哪了?怎麽还有酒气?”
她本有千言万语要问他。
问他是不是想要个孩子,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已太娇气,问他是不是认为自已付出的太多。。。。。。。
但见他後,却什麽都问不出来,他抱自已的时候,让她觉得十分踏实。
顾玄度歉疚道:“早知道你来,我就不喝酒了。对了,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会在这里?”
梁王冷笑:“我陪羽儿找了你一整天!你这是打完野食回来了?不陪小妾了?还喝酒,怎麽没喝死你?”
“。。。。。。你在胡言乱言什麽?什麽小妾?我哪来的小妾?”
萧兰亭何时是他小妾了?
霍羽推开他:“。。。。。。今日在永福寺,你,你和。。。和一个女人,你是不是在外头同别人有孩子?”
她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因为她发现,顾玄度身上的衣物佩饰与在永福寺时一样。
顾玄度愣住:“公主去永福寺了?你不是说,你不信佛吗?”
“她是不信,但为求和你婚後美满,她还是去了!哪知撞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还有没有良心?”
顾玄度又是震惊,又是不解,看霍羽哭得委屈,他费了好大劲儿,才让自已镇定下来。
“我今日在外面忙,哪有时间去永福寺?到底发生了什麽?快告诉我!”
梁王骂骂咧咧说出事情经过。
顾玄度像挨了一记闷棍,头嗡嗡直响,难道是。。。。是他?
“你是说,你们在永福寺,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也姓顾?”
“你少装了!那不就是你吗?衣服都和你一样,长相更不用说,简直是一个模子时刻出来的,你该不会说,那人不是你吧?呵呵。”
顾玄度捏紧拳头,几乎要被愤怒淹没,眼睛也有些模糊。
再看霍羽伤心的样子,他一刻都无法忍受。
用指腹给霍羽抹去眼泪,“。。。。。。公主信我,我真没去永福寺,那人根本不是我。”
“你骗谁呢?有谁能与你长得这麽像?谁又敢冒充你?身高,长相,服饰,全都一样!不可能有这麽多巧合!羽儿我们走,这桩婚事不要了!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顾玄度最在意的就是他与霍羽的婚事,梁王显然是在往他心上捅刀,他脸上的血都凝固了。
顾玄烛无势无力,他怎麽敢这麽做?实在是歹毒!
揪住梁王:“我再说一遍,那人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与公主的婚事,你干涉不了!你算什麽?!”
见他如此失态,梁王有些害怕,这人不会要灭口吧?
霍羽立即不哭了:“顾玄度,快放他啊,别伤害我哥哥!”
顾玄度松开梁王,他哀求道:“。。。。。。公主,我真没骗你,我,我没去永福寺,更没在外头养女人。在永福寺出现的,那是另外一人,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