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暗卫,让他们分头行动。
两日後,黑云压顶,暴雨从早下到晚。
丞相府前停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男子着黑色衣袍,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上前扣前铜兽门环。
宰相门前七品官,门房被惊醒後,骂骂咧咧出来开门。
“谁啊?敲什麽敲?报丧啊?”
黑衣男子踹过去:“告诉你家丞相,镇国将军来求。”
门房一惊,手中灯笼差点掉地上,连滚带爬的去禀告裴相。
裴相正在书房里写字,听说顾玄度来见,他惊讶不比门房少。
姓顾的是他死对头,两人从来没有私交,今晚这人突然造访,是吃错药了?
另一边。
定远候府外墙搭上云梯,两位身手敏捷的男子跃进去,打开大门。
外面黑衣人一拥而入,放倒护院後,直奔库房。
一箱箱金银珠宝被擡出来。
有人低声道:“定远候府平日不显,油水倒足。”
另一人道:“那是,不然咱们主人为要抢他家的?”
“嘘,这不叫抢,叫低调的拿。”
同时,裴七家经历着同样的遭遇。
库房被洗劫一空,惊醒的裴家人被控制住,雪亮刀锋下,他们哪敢挣扎,任由心头滴血。
裴家是大族,经商所得大头在裴七父亲名下,平日田産收入也在他们库房。
甚至裴相有一部分见不得人的收入,也放在裴七家库房。
雨幕中,几十辆马车被数千蒙面人押送走,运到城外某地库。
而大雨抹去了他们的行驶痕迹。
霍羽睡得迷糊,听着雨声,她盘算着明天要找顾玄度,告诉他自已的办法。
唉,至那什麽很丑,她还没有找到克服的办法,苦恼啊。
书房里,顾玄度还没睡,直到二更时分,淮安报一切办妥,他才松口气。
从定远候府搬走的钱,大概有七十多万两银子,数额在他意料之中。
而裴家,将近有五百万两,他知道裴家有钱,但没想到有这麽多。
愉悦一笑,钱的问题解决了。
就是这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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