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婚事是已定下,但婚期何时,她还没有细想过。
顾玄度见她神色,轻声道:“。。。。无妨,公主不必回答,我就随便问问。”
帐篷里烛光明明灭灭,他神色模糊不清,身上似乎冷了些。
霍羽有些心疼,但又想到三娘说的:“女人若心疼男人,要吃苦头的。遇事要先心疼自已,这是我的血泪经验,请公主借鉴。”
但心疼片刻总行吧?
爬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眼睛,脸颊,嘴唇。。。
顾玄度由着她亲,直到霍羽扯开他衣领,亲到他的胸口。
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头,占据主导权。
霍羽身上越来越热,察觉到他的变化後,脸上火烧一样,慌里慌张。
上次柳三娘卖力普及,她明白这代表什麽,这,这。。。怎麽办?
摁住顾玄度的手:“。。。。。说实话,婚期我没想过。但你老大不小的了,有些事情,如果你实在需要,我应允你。”
顾玄度不解:“公主应允我什麽?”
霍羽绞着白嫩的手指,道:“就是那什麽。。。。咳。。。我没经验。。。你或许有经验,咱们试试。。。。。。三娘说,得提前验验。”
柳三娘的原话是:做人就要及时行乐,那些狗屁的死板的只针对于女人的教条,就撕烂了碾碎了烧成灰。
作为深受心疾之苦,随时会咽气的霍羽,她更不在乎。
顾玄度耳边轰然作响,心口阵阵发烫。
他低声道:“。。。。。。我也没有。”
霍羽讶然,“你都二十多岁了,像我梁王哥哥,他十七岁就有孺人侍奉,你家业那麽大,居然。。。。。。”
她住了口,此人虽然有过未婚妻,但在成亲前,都被他克死了。
萧兰亭也说过,这些年顾玄度忙于重振家族,时间皆用于争权夺势上,哪有功夫风花雪月?
她既高兴,又有些愁,总得有人主导吧?
不再犹豫,果断将人扑倒:“择日不如撞日!我略知一些,让我来!”
顾玄度见她来真的,不由愣住,公主这麽主动,又想要钱?还是想让他帮扶吴王?
霍羽自顾自褪下外袍,抱住他的脖子:“好了,剩下的你来。”
柳三娘说,女子先主动三分,剩下的七分让男人主动,这样才有情趣。
顾玄度震惊于她的举动,脑中乱哄哄,身体却越来越难耐。
霍羽拔下钗子,青丝披在双肩,她容颜绝丽,举手擡足间,尽是缱绻柔情。
顾玄度再也忍不得,将人抱上矮榻。
帐篷里不比宅院寝屋,床小且矮,一人睡有馀,两人则有些挤。
但如果是夫妻或情人,那就无谓。
霍羽用手遮住眼:“。。。。。你动作轻点,别毁了榻。将来咱们婚房里,榻一定要做得结结实实的,怎麽翻腾都不会塌的那种。”
顾玄度心口酸软,拿开她的手:“好。”
长大成人後,就没人敢打他骂他折磨他,但也没人对他这麽热烈过。
他其实很渴望她,不想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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