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没分的,让谢司跟着他过了这麽久,到最後他还拿名分去当做威胁的筹码。
伊斯曼不再问了。
他乖乖等着。
不能让谢司回来发现他不乖。
每天喝下维持生命体征的营养剂,按时在屋里面进行锻炼和走动,谢司虽然不需要他多有能力,但怎麽也不会喜欢一个大腹便便的雄虫。
但是谢司离开的天数太多,每天掰着手指数,伊斯曼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
但他浑身上下,甚至连个光脑也没有,无法联系到外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心中那种慌张的感觉愈发强烈。
伊斯曼偷偷躲在谢司分给他的那个小房间里掉眼泪。
明明是单独一个虫,还要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生怕谢司忽然回来。
等情绪过去,用袖子粗鲁的擦擦脸,又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
目光时不时朝外看去。
眼里的光一天比一天黯淡。
谢司也始终没有回来,甚至没有要给他一个准信的意思。
好狠心,虽然……把他当成那个小家族送的玩物的话,他的心情也确实没有必要被主虫纳入考量。
谢司是不是腻了他了?连报复他的兴趣都没有了吗?
伊斯曼终于不数日期了。
每天唯一的动静就是从床上爬下去,拿自已的营养剂,除了解决生理需求之外,不再有任何动静。
屋外的脚步声响起。
并不是平时送营养剂的时间。
伊斯曼像是一个停摆已久的闹钟,忽然坐了起来。
眼里的慌乱怎麽都遮掩不住,开始疯狂找不知道扔去哪里的鞋子,想要找水来洗脸,他也好些日子没有运动了,不知道身上是不是长了赘肉?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伊斯曼的懊悔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伸出一只手遮住脸,呜咽声卡在了喉咙里,一腔情绪全部变成了失落。
“怎麽是你?雌父他……”
不知是什麽药剂往他鼻尖轻轻飘过来,伊斯曼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最後一眼看到的是呆滞无神的目光和一张熟悉且可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