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麽?直说不就行了吗?”
伊斯曼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跑了好几圈,但始终没有碰到对方一个毫毛。
心中的怒气愈发难以压抑。
如果是之前,敢这麽戏弄皇子,只怕已经不知藏身在哪个地方了。
拥剑仿佛没有看见他的怒气,轮椅一转,又轻盈地滑出去。
伊斯曼的忍耐已经到限度,他准备先抓住这个雄虫,然後再把东西抢到谢司那里。
至于这麽做算不算恩将仇报,就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大不了就按照律法办,两虫都是雄虫,也出不了虫命,他大不了吃点苦头。
他不喜欢有虫拿谢司跟他开这种恶劣玩笑。
伊斯曼刚准备发火,馀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如既往的穿着日常的军服,一点眼神都没分给他,目光锐利的看着雄保会会长。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恶意?”
伊斯曼看愣了。
谢司居然会出来找他。
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伊斯曼惊喜地几乎要哭出来。
谢司却依然没看伊斯曼,语气冷冷的,和对方交涉,一副自然维护的语气。
伊斯曼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听从了他的全部安排,如果谢司想要他服软,他说不定也是愿意的。
伊斯曼看着挡在他身前的谢司,感觉整个虫都飘飘然起来。
谢司就算忘记了他,也依然是一个很好的虫啊。
拥剑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雄虫的血。
但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同意呢?伊斯曼身为皇子,从小就被虫帝言传身教,自已的血是无比尊贵的,不能流落在外。
伊斯曼拒绝了。
而谢司显然不是会服软的性格,和拥剑的雌君过了几招之後,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对方表达了歉意之後,就带着他准备离开。
伊斯曼却停下了脚步,心中纠结万分。
如果只是一点血的话……
反正雌父早就不要他了。
而站在他这一边的谢司,甚至连问一句都没有,就无条件的帮助他了。
伊斯曼答应了他。
拥剑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松弛起来。
伊斯曼看着等在不远处的谢司,心头暖洋洋的,悄悄高兴,像个偷吃糖的小孩,虽然是偷来的快乐,却珍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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