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了几天之後,终于等到了谢司。
这麽说也不准确,因为谢司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只有几个零零星星的军雌经过此地。
伊斯曼心顿时慌了。
谢司服用的那种药物是有时效性的。
他很可能想起来了,也可能没有想起来。
这两种谢司,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伊斯曼沿着身边那些老弱军雌的消息,偷偷去谢司的驻扎地看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一次,敢去询问。
他只有最後的机会了。
如果再被拒绝,他自已也不敢想,他会不会放弃,因为他或许没有勇气继续坚持这种贫穷无的丶毫无希望可言的生活了。
伊斯曼想留着这次机会,直到他撑不住为止。
但命运却一直都在和他开玩笑。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谢司在训练结束後,会回家休息,每次都从他附近的一条街上经过。
他实在是忍不住诱惑,每次都跑过去偷偷看,甚至偷偷跟着。
伊斯曼没有上前,甚至在谢司走近的时候,低下头,不敢擡头看一眼。
但各种挽回的方法却在心里发酵着。
道德丶理智和情感在疯狂打架。
伊斯曼唾弃着自已的虚僞,却还是忍不住在谢司的必经之路上,拿着那个碗,装起了乞丐。
平时他都是躲着的,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
这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来。
伊斯曼紧张地连睫毛都在发抖。
谢司似乎没注意到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目不斜视。
但等次日,谢司去工作时,却往他的碗里,丢了支营养剂。
没有交谈,也没有一个眼神。
伊斯曼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等谢司走远,拿起营养剂,放在光线底下端详,如珍似宝。
伊斯曼回到落脚的屋子,慢慢享受来自谢司的关心。
忍不住有些得意。
他就知道,谢司从来都吃苦肉计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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