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曼甚至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和微微起伏的呼吸。
咚丶咚丶咚。
伊斯曼的报复心很强,试图从谢司眼中找到慌乱,但最後发现的只有猝不及防和惊讶。
“怕?”心跳在加速。
“不怕。”谢司直视着雄虫的眼睛,坦然到了伊斯曼想逃避的地步。
“如果我开枪呢?”
谢司眨眨眼,艰难地把头折过去。
伊斯曼没动,等着看他作何反应。
谢司的脑袋如愿靠近了伊斯曼的手,啓唇咬住了他的食指,大拇指,亲昵又大胆:“阁下想开枪,可以换个地方,这里是军营。”
伊斯曼倏地缩回手。
谢司眼中的平静,到底是太过于放心他,还是根本就不怕死?
匆匆把枪扔到一边,便俯下身去,企图靠亲近的动作,让谢司忘记刚才的场景。
谢司轻轻张了口,方便雄虫亲吻。
但雄虫却没有因为他的乖顺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泪意,窒息感与心头的悸动,别别扭扭地拧成一团。
这屋子是谢司成为军雌後使用多年的,在里面亲近雄虫,难免有些偷偷摸摸的做贼的感觉,周围那些熟悉的家具,都让谢司整个虫紧绷。
偏偏雄虫要开个灯火通明。
谢司自暴自弃地阖了阖眼,下一秒就又在雄虫半是威胁的声音里睁开,手腕处本不是捆得很紧,却因挣扎而落下几道糜艳的红。
谢司没有告诉伊斯曼,所谓的束缚,对于他而言随手就能挣脱,他忍了好久,才没有挣开。
伊斯曼也没有告诉谢司,虫帝已经对他们俩的关系下达了禁令,表达了坚决反对的态度。
两虫只是相拥着,让困意渐渐席卷,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交融。
等次日,伊斯曼一觉睡醒,谢司早已出去了。
作为军雌,每天的训练量是伊斯曼看了都心惊胆战的程度。
伊斯曼仗着自已给自已安排的假身份,大摇大摆在军营里晃,见了虫也不慌,落落大方打招呼,趾高气扬地使唤虫。
只要他足够理直气壮,就不会有虫来盘问。
甚至不会有虫注意到,多出了他这麽一个吃白饭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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