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凉凉的嗓音和不算好看的脸色,让伊斯曼很快警惕起来。
“我错哪了?不知道啊,最近没有把雌父的珍贵植被扒出来,也没有把皇兄们的光脑号四处散播,也没有偷雌父的酒,我怎麽啦?”
伊斯曼开口即无辜。
数了一堆前尘往事。
让虫听完,觉得其他都不是事了。
虫帝听到一半,连拳头都握紧了。
等伊斯曼数完,才戳穿他:“你的雌君之位我另有安排,不许自作主张,也别给我装聋作哑。”
“雌父,你怎麽连雄子都舍得卖啊?”
伊斯曼也是相当无奈。
他的雌虫兄弟,每一个,都被他雌父卖了,换取的利益价值连城。
可他都有这麽多兄弟了,雌父居然连他也不放过?
“再乱说话,你那小情儿的舌头明天就送你屋。”
虫帝的语气平和下来。
像寻常雌父和虫崽开的玩笑。
但伊斯曼惊恐地捂住了嘴。
他雌父从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麽开玩笑的必要。
但是——
“他不是小情儿!”
“不许找平民虫。”
虫帝头疼地看着自已的雄子:“这是底线,不要平民虫,我回头把你的选择范围发给你,你自已筛,别说雌父没给你选择的权利,别说我不够疼你。”
可……
他喜欢的虫恰好不在此范围内啊。
伊斯曼不高兴了。
虫帝不管他,示意侍卫虫把伊斯曼丢回他自已的宫殿。
“你那个…顶多也就是个情虫。”
连个雌奴身份都配不上。
到时候伊斯曼身边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有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赫拉斯党羽的容身之地?
虫帝拍了拍袖子,无法理解自已雄虫崽的怨念。
“他今儿不高兴,给他送点小蛋糕去,给他宫殿里添几盆花,再……再给一盏酒,叫他自已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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