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喝你的营养剂。”
伊斯曼一横脑袋:“你也陪我喝!休想借着我的光去吃口好的。”
于是,两虫各自闷了口营养剂。
便算是填饱了肚子。
谢司想起之前雄虫的谴责,也没准备绕过去:“阁下,我遇到些事情,不太……”
“不就是丢了工作?”
伊斯曼看着谢司眼底的淤青,心头烦躁得很。
雌父动手能不能看清楚一点?精准打击都做不到,总是殃及谢司?
嘴上却说着:“你若是为了工作的事情烦心,或许我可以帮忙。”
“但是,你不主动联系我,必须给你个教训!”
谢司把装营养剂的盒子丢了,在伊斯曼面前蹲下:“并不是为了工作,只是我的挚友受到诬陷,心中难受。雄子阁下罚便是,我没有异议。”
其实在别的雄虫那里,他有异议也没有用。
也就约肯性子单纯,给他个讨价还价的口子。
伊斯曼把虫推进了卧室:“去洗干净,我在外面等着。”
等谢司洗完澡出来,被伊斯曼用被子捆了个严严实实。
“眼睛闭上!”
谢司在伊斯曼很凶的声音里照办。
雄虫的力道太小,被褥还卸去几分力道,最後落在谢司身上的,是哄虫崽睡觉的力度。
谢司想说,但雄虫不许他说话。
精疲力竭,神经高度紧张後,迎来的是极致的疲倦。
于是谢司闭着眼,在轻拍中直接睡着了。
伊斯曼翻着光脑上各个部门的岗位,叹息一声:“能不能别回去工作了?”
“我有钱,能养你。”
“我雌父虽然会不高兴,但我可是雄虫,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你总想着赫拉斯,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吗?”
但谢司一个字也没听着。
伊斯曼苦着脸,继续翻找些不容易暴露他身份的普通岗位,最好能让谢司见一见他的朋友赫拉斯,又不会过于劳累。
指尖停顿在雄保会的岗位空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