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细看自已指着的是哪一张图。
谢司没什麽意见。
尽管看到这张图上用的东西堪比刑具,他也没提出异议。
带着倒刺的长鞭,他还可以忍受。
总比雄保会那种用来对付异兽的电流鞭好上许多。
在这一点上,他很感激雄虫没有真的把他送去雄保会,或者按照强迫雄虫把他送走。
谢司从伊斯曼腿上退开。
就等着眼前的雄虫对他进行报复了。
结果雄虫两手空空,目光比他还茫然。
谢司在军校好歹学过几节生理课,但雄虫的课业,哪个雌虫敢去深究成绩?又有谁敢苛责,要求皇子殿下学习呢?
“没有工具?那我用手?”
谢司已经羞得不行,沉默着,只是一味地点头,任由伊斯曼摆弄。
雄虫虽然没什麽理论基础,但看起来也没什麽廉耻之心,一本正经照着书里的学。
……
谢司只觉得已经没脸见虫了。
伊斯曼低下头,眼里的神色晦涩难明,唯一能读懂的,是他的声音里的顽劣:“出声啊,喊我。”
“约…约肯……”
谢司照他说的做,却感觉伊斯曼虎躯一震。
“怎麽啦?”
伊斯曼摇摇头,把谢司的脑袋往回掰了掰。
“没事。”
就是忽然听到不属于自已的名字,还以为谢司叫错了呢。
伊斯曼这才意识到,之前谎报名字是多麽愚蠢的行为。
现在整个虫都不大舒服。
可惜他的皇子尊严告诉他,这件事决不能传出去。
要是被虫知道,他有了一只毫无背景的雌虫,估计会被嘲笑很久吧。
事毕,伊斯曼被谢司抱去清洗。
这个宾馆的地点注定了它装修豪华,费用高昂。
把伊斯曼丢进浴室後,谢司在光脑上给这个房间缴费,发现已经付过了。
谢司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里面哈欠连连的雄虫。
他付的钱?
虽然面上依旧是百年:不变的平静,谢司心里却雀跃起来。
雄虫大抵是很喜爱他了,至少目前新鲜劲没过去,不然,没有雄虫会在和雌虫约会时掏一个星币。
雌虫才是有工作能力和收入的那一方,所以出钱的往往是雌虫。
“我可以走了吗?”谢司耐心等伊斯曼洗完,自已也简单的清洗过後,征询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