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伺候虫吗?”
谢司顶着那只拿捏他下颌的手,很轻地摇了摇头。
“我可以学。”
伊斯曼暗暗松了口气。
因为他也没学过怎麽和雌虫相处,偌大的皇宫,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供他调戏的雌虫。
现在好了,两虫都得现学。
不过伊斯曼不打算丢了气势。
“虽然我很愤怒你的所作所为,但美丽的雌虫总该有几分优待,你在这儿站着,我对你做什麽都不许动,我什麽时候睡着,你什麽时候离开,能做到吗?”
谢司点点头。
虽然是个奇怪的要求,但并没有折磨他的意思。
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感激。
伊斯曼便躺在床上。
时不时翻个身。
下床喝水时故意踩着谢司的鞋,用脚碾一碾,擡头看谢司的反应——毫无反应地看着他。
甚至带着淡淡的疑惑。
伊斯曼伸手去谢司後腰出用力一掐,总算惹出一丝颤抖,但谢司依然没有动的意思。
伊斯曼跟自已较上了劲儿,不断尝试着探索谢司的身体。
可惜。
他的挑逗在谢司眼里——属于低级训练。
“你是木头吗?怎麽一动不动?”
谢司平静回应:“是约肯阁下说,我不许动的。”
伊斯曼用力拍了两下,谢司稳住身体,没有往前倒下去。
足够听话。
“你可以走了。”伊斯曼看着谢司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但他很快哄好了自已:不过是玩玩罢了。
到时候两不相欠,他也会令寻别的雌虫。
现在只不过是给无聊的生活存点趣味,也让那个吓傻的军雌可以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