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他发的多,对方发的少。
他给林普出了各种主意,怎麽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活下去,怎麽样挣到星币,怎麽花星币更加节省……
那些是他的来时路。
他一开始以为这是一个苦命的雌虫,几乎是倾尽全部经验去帮助他,希望他的生活能够有所改善。
後来,就是林普一点点教他,教他反驳不公平的待遇,教他尝试重新挣断曾经的虫族套在万千雌虫身上的枷锁,告诉他应该再试一次。
教他怎麽从当时他认为的那个地狱中逃脱出来,也教他如何把主动权控制在自已手里。
雌虫的世界观里,是不会反抗雄虫的。
林普的那些想法,在赫拉斯看来,都是危险的,甚至一度升起过举报的念头,因为那些思想,让他感觉是极度疯狂的星盗组织才能想出来的。
林普劝他逃离,劝他自立,劝他不要管被畸形思想加诸在他身上的事情。
尽管,林普自已万分不舍。
“赫拉斯?”
“闭嘴。”赫拉斯轻手轻脚划过那些浏览记录,脸色有些沉,看到过去的那些点点滴滴,
如果是陌生虫,他万分感激。
但这个在最黑暗瞬间的救命稻草是林普。
赫拉斯伸手就把林普给翻了过来。
让他趴在床上。
林普察觉到赫拉斯明显的情绪变化,很配合拱成了一座桥的形状,或者一条毛毛虫,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
很主动的说。
只要捂着脸,丢虫的就不是他。
赫拉斯敛眸,伸手去抚摸,仿佛还能看见当时留下的条条红痕:“痛不痛?”
“啊?”
林普忍不住回过头,想看看怎麽个事。
“对我好,为什麽不能让我知道?”赫拉斯擡了擡手,动作很轻柔,每根手指都带着无措,眼中的愧疚被林普一览无馀。
【当然是因为,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嘛!】
林普心中无奈万分。
赫拉斯虽然当时选择了反抗,但依然给了他很大的选择空间。
他是在虫族长大的,想要对雄虫更好一些丶甚至奋不顾身的本能,是虫族刻在他身上的。
林普忍不住翻身坐起来:“赫拉斯,如果我以雄虫的身份对你好,当时那个处境,你会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讨好我,但是那是形势所迫。”
【如果那样,我只会拥有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雌奴,而不是我的赫拉斯。】
“别生气,”林普咬了咬牙,像是难以啓齿,“那个…这个……其实我……就是这种虫,你怎样对我,我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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