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祂走进来,林普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忽然就接通了,撺起来往门外一溜,然後把门死死的焊住。
上吧,虫帝陛下!
一想到虫帝会和自已为林普准备的机关面对面,林普就想笑。
不管要面对什麽,现在受到惊吓的就是虫帝自已。
他发现他按着门的房间上方,那盏灯又变成了绿色。
说明那个灯光只是用来标注虫母位置的,没有其他用处。
虫帝囚禁了祂?
林普觉得隐约有些生理不适,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人”,顶多也只是相貌相似,还是忍不住感到恶心和反胃。
虫帝堂而皇之的在祂脚上带着脚链子,把一个虫关在高塔之中,让祂陷入昏迷,像行尸走肉一般。
还将之称为自已的底牌。
林普听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虫帝没说话,虫母也没发出什麽声音。
这麽安静,他们在里面做什麽呢?
林普好奇。
不能看。
但是太好奇了。
在等候半天无果的情况下,林普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发现那位虫母已经重新变回了沉睡状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斜靠在屋子的一角。
“看什麽看?没用的雄虫!”
虫帝朝他低声呵斥了一声,站起身朝外面走,衣领被撕坏了一角,看起来更加狼狈。
“所以陛下这是在做什麽?想让虫母杀了我?”
“如果要杀你,我不会动手吗?你有哪一点特殊到需要让虫族之神来杀?”
虫帝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他感到很不满意。
但是这又有什麽用,林普对他的戒备心已经到了最高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对这个虫保持着抗拒和警惕的态度。
完全不会因为三两句话就改变对他的看法。
“那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麽?难道是为了让虫母和我畅聊虫生?”
虫帝把门带上,才略显无奈:“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虫族的虫崽最近几年,无论用什麽方法,生出来的都是雌虫蛋,雄虫少而又少。”
“如果哪个家庭出现了雄虫崽,帝国会用最大的力量去保护他们一家,可即便如此,雄虫体质又弱,虫还被宠坏了,什麽也不会,没有生存能力,你以为现在看到的雄虫地位是本该如此吗?”
“早就有占据高位的雌虫看不顺眼了,只不过没有明说,但这种情况要是继续持续下去,帝国颠覆,战乱将起,就在眼前了。”
林普听他说的有道理,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赫拉斯已经蓄势待发了,等他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後,帝国颠覆确实不在话下。
虫帝以为自已说服了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和虫母接触一下,你是雄虫中最有可能与祂産生链接的,无论是肉体上的链接还是灵魂上的链接,甚至和他交流一下。”
虫帝想唤醒虫母,却又不愿意让别的虫知道祂的存在。
虫母在手,可以得到绝大部分虫的无脑拥护,甚至包括叛变的虫。
因为虫族的虫都是在这种故事里长大的,对虫母的敬畏早已深入骨髓。
但虫母刚刚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被操控了,而不是真正的清醒。
“你让我唤醒祂,到时候如果他发现被你囚禁,会不会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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