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心眼子。”
祁言只觉得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可还得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季无虞,见她还在挣脱自己不知道要往哪儿晃的模样,索性一把打横抱起。
祁澈见这突然的一幕也顾不上什麽规矩不规矩,直接吼了出声,“你做什麽?”
本背过身打算直接离去的祁言闻言转过来,换上和祁澈方才那副如初一致的笑,弯了弯眼,
“你说呢?”
…………
怀里的季无虞好似已经睡了过去,搂着他的脖颈没说一句话,祁言把她放在床上,便翻了个身抱着软枕歪头酣睡过去。
闹洞房的习俗都不用祁言开口便被免了,今夜的婚房,安静得不得了。
祁言在红烛下,望着季无虞的脸。比抹了胭脂还要红上几分,嘴里不时蹦出几个不成音的字,祁言凑过去听,却又什麽也没听见。
不知什麽时候,忽然睁了眼,祁言正在给她掐着被子,对上视线的第一刻,两人就都笑了。
“渴吗,要不要喝水?”
季无虞点点头,祁言便去给她倒水,回来时她已经坐了起来,眼神很涣散,看起来酒劲还没缓过来。
“怎麽了?”
祁言边说便把水递给她,季无虞接过小抿一口忽然想到,“我们是不是还没喝合卺酒?”
“好像是。”
房内如今已经没人候着了,祁言自己去拿过合卺杯,刚一坐下,季无虞又想起了什麽,
“我们是不是,没掀盖头?”
祁言拿杯的手一顿,脸上是一言难尽,“夫人你那喜帕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季无虞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唇。
祁言心知她不可能为自己丢了喜帕而抱歉,摆这般的姿态只可能是又想到了什麽鬼主意。
而且大概率,和自己有关。
祁言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干什麽?”
季无虞凑到他面前,歪了歪头,最後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祁言吓得直接弹跳起来,直摆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季无虞见他这般抗拒,立马缩到一边去别过嘴,低着头玩着自己衣服上的穗子,嘀咕道:
“不好玩,你一点都不好玩。”
祁言好一会没说话,季无虞忽然见着面前的阴影没了,一擡头发现祁言朝她走了来。
而手里,正是不知道丢哪去的那块喜帕。
季无虞仰起头,似是等着瞧好戏一般挑着眉:
“要我帮你盖上吗?”
祁言把帕子直接丢她手里,一屁股坐旁边,脸还镇静着,耳垂已经红了大半,
“玉如意在那边,你要掀赶紧掀!”
季无虞喜笑颜开地拿起喜帕盖在了祁言的头上,却没等他反应过来,头也钻了进去。
在这一方被红色覆盖着,狭小的天地,她们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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