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无虞便打算退下。
“问完了?”祁言叫住了她,“那麽该本王问了。”
季无虞似是不解,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祁言接下来的发问。
“为什麽撤兵?”
季无虞愣住了。
这问的自然是剿匪一事,可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早在三年前便给过了,这个时候来问是干嘛?
没等她回答,祁言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差点给人做了压寨夫人。”
“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是吗?”祁言挑了挑眉,问出了他真正要问的问题,“可怎麽偏就留了他呢?”
他?
隆天乐。
许久没有提到的名字在此刻被记起,季无虞身形一顿,说道:“他得活着。”
“为何?”
季无虞轻笑一声,眸色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他不活着,郅都怎麽会想起沅水还有我这麽个人?”
祁言微愣。
是啊,没有什麽比一个明晃晃的战俘更能让人记住的了。
何况这个战俘,还是敌方的首领。
“你为何要这麽做?”
问完这个问题的祁言,竟开始害怕季无虞的回答。
她丝毫没有犹豫地答道:
“我说了,王爷,我要选你。”
祁言一怔。
“所以我必须要回来。”
祁言实在不敢再听季无虞说下去。
他低了眸子,换了个话题说道:“只是,隆天乐向来乖张狠戾,我听说他期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好几次。”
提起“隆天乐”的祁言,眼神中多了几分阴鸷。
天知道在祁言知晓隆天乐意欲迎娶季无虞时,他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勉强压制住想要去亲自屠了千坪寨的想法。
“所以我把他毒哑了。”
祁言微愣。
是了,
祁言想起那日时家兄妹押送其回郅都,他见着囚车里的隆天乐时,他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祁言虽疑惑但心里实在厌烦便也没多问。
没承想,
“竟是你做的。”
“楼影的手笔。”季无虞说道,“你知道的,他做事一向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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