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波本走上前去,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绳子把地上暂时昏迷的琴酒绑了起来。
小九茫然的看着波本的动作,然後眼前忽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小九睫毛微颤,终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只大手上。
“小蠢货。”
阿阵怎麽又骂她小蠢货!她,钮钴禄九,聪明着呢。小九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黑泽阵,被男人拉着站起来後,她盯着黑泽阵的脸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垫脚戳了一下黑泽阵的脸颊。
“你在做什麽。”
“看看这个阿阵是不是真的啊。”小九毫无防备地被套话。
黑泽阵嗤笑,蠢死算了。
波本不想看什麽感情戏份,目光放在被绑起来的琴酒身上,用易容的经验测试这张脸。最後得出结论,这的的确确就是琴酒本人。
那麽……
波本没有转头,但心里的怀疑逐渐加深。
难道这位黑泽先生是什麽其他组织的卧底,为了潜入组织,把琴酒抓起来然後僞装成了他的样子。
他就说琴酒那家夥怎麽可能会和那样一个小姑娘恋爱。所以,一切都有了解释。波本心里忽然有种,怪不得果然如此的释然。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两个人都没有易容,那麽他们是……双胞胎?
正想着地上的人似乎要醒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麽?”黑泽阵微微低头问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小九。
小九连忙摇头“我什麽都没做,就是让他们睡一会儿。”
想到这里小九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才的遭遇,叉腰委屈“阿阵好坏,把我丢进那麽大一个透明水缸,我喊你你也不理我。”
黑泽阵难得解释了一句“那不是我。”
“嗯,你这个阿阵身上的味道好闻。”小九煞有其事的边点头边说。
黑泽阵懒得搭理小蠢货,把人往一边推了推,并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起来的琴酒。
“醒了,就别装了。”
被绑着靠墙坐在地上的琴酒冷嗤“真遗憾,没有直接杀了她。”
杀了她?在场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用她来形容。小九闻言忽然缩了一下,朝黑泽阵身後挪了挪。
这下可以确定了,那个被绑起来的人才不是阿阵。
“是吗,可惜,没机会了。”黑泽阵淡淡的说。
这是他的世界,不过这个琴酒出现的刚刚好,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公安警察“该怎麽做,波本你应该没那麽蠢吧。”
被讽刺的波本……他当然知道,等等,他应该知道。就算是帮了他们的黑泽阵,看起来还是那麽讨厌。
或许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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