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了吧,找个对象还耽误人家青春。”贺野摆了摆手,“一个人寡着挺好。”
他又道:“对了梁儿,什麽时候能喝上你和嫂子的喜酒,虽然周围一群人催我也不想谈对象,但好兄弟幸福了,心底好歹也有了个安慰不是。”
“大概在今年年中,最晚也在年底。淑敏前段时间工作调动,等她工作稳定下来再安排结婚的事情。”梁钦舟说道。
林继声沉默地坐着,擡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继声就不用问了,和我一样都是孤家寡人。”贺野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椅子,侧身问道:“郁哥有喜欢或是看上的人吗?”
听到贺野的话,林继声茶杯中的液体微微晃动,溅出了一滴,他视线落到闻郁身上。
闻郁掀起眼皮,瞥了贺野一眼,笑起来,却笑得令人头皮发麻。
他慢悠悠地开口:“我说呢,这小子敢情倒好,被长辈催了一番来念叨兄弟来了。”
“怎麽叫念叨,我这明明就是关心。”贺野控诉地说,“我不信姨姨没有问过你,连梁儿都被询问叮嘱过几句。”
闻郁歪头思索了片刻,提了一下唇角,笑意中带着几分促狭:“可惜了,还真没有。”
“荣姨常年待在科研所比你还忙,哪里会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梁钦舟摇了摇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华荣女士那可是年轻时就能称得上人类先锋菁英的人,上的了刀山下的了火海,拿的了手术刀也端的了枪。”
数道火光冲天,爆炸弥漫翻滚着的灰云像台风来袭,黑压压的袭来席卷而来。
一片凄凉废墟中,李华荣在帐篷里简陋的手术台上就地给背部中枪的患者做手术,某位战地记者报道时一闪而过的镜头中,她110斤的身影扛着140斤的人奔跑躲避,为了找到一个能够做手术的暂时安全的地方。
“从容睿智,英姿飒爽,心怀信念感和悲悯感。”
“也是,”贺野摸了摸下巴,“荣姨那泰山崩于前面而色不变的性子,当初郁哥出了那麽大的事都没有见她发过火,出手就是敲山震虎,找不找对象这种都不算是事儿。”
“哎不对,郁哥你真没喜欢的人啊。”贺野旁敲侧击地问道。
“等到时候有空,带来给你们见一见。”闻郁淡笑一声,撑着半臂,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敲着桌面,懒洋洋地道。
“我靠,真有人了啊。”贺野咧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成啊,到时候见面我保证不会为难人。”
另外两个人的表情无比淡定,梁钦舟面不改色,而林继声唇边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为难不了他。”闻郁嘴角淡扬。
“好一个重色轻友,”贺野啧啧称奇,“我还没说要为难就已经先护上了。”
闻郁挑了挑眉,但笑不语。
“都这麽大了行为还和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梁钦舟无奈道。
“毕竟从幼儿园就认识,所以幼稚的行为当然数年如一日喽。”贺野完全没有应有的尴尬,他靠着椅子,混不吝地说。
“闻郁,之前你有个东西落在我家了,今天有空过来拿一下麽。”
等几人聊完,林继声面带淡淡的笑意,忽然开口说道。
“嗯?”闻郁眉梢微挑,问道,“什麽东西?”
“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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