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的紧紧凑凑的很充实,回去的时候寒羌水还顺道去了店里对账,顺便把容沙白当初切开额那块擦了天窗的半赌料子抱回了家。
寒羌水三十几许的人生里,见过切过琢磨过的好料子不计其数,早些年在缅甸翡翠公盘上,满目翠色的玻璃种帝王绿都赌出来过,甚至于春带彩紫罗兰鸡冠红等罕见色,到现在也都淡然了,现今倒是对容沙白挑出来的这块料子上了心,一路上都在琢磨着该雕个什麽才好。
晚饭的时候容沙白来了电话,说今晚加班,没个准点儿,就别等他了。
寒羌水就问要不要给他留个门,容沙白说不了,只同他讲要早些睡。他知道留门就是等他的意思,四合院晚上闩门,没家里人过来开是进不去的。
但想了想,容沙白又补充说明晚尽量过来。
这回倒是轮到了寒羌水说不,就跟容沙白知道他一样,他也了解容沙白,平日里工作忙的很,过来的空都是白天晚上加班加点的挤出来的,更不用说还要占用一大块休息时间给梁秋池和阮西烛两人整理复习资料,甚至于担心因工作忙顾不上,还录了一大堆讲解视频供他们自学用。
虽然容沙白对着他一贯的不说累,但寒羌水看他下班後略带疲倦的样子,也是少不了心疼,比起过来相见,更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时间一晃到了明日,晚上的时候容沙白没过来,在实验室忙的昏天黑地,只是语气有些严肃的同寒羌水讲,叫他和家里人最近尽量少些外出,不要接触海鲜産品。
寒羌水一时想到了昨日老顾讲的话,应下了,但鉴于容沙白太忙也没有仔细询问究竟是怎麽回事。
挂电话的时候蓝种玉正好回来,他刚散了一个局,一身寒气沾着酒气,但没喝,还是开车回来的。
寒羌水把这事同他讲了,蓝种玉一脸茫然,近了年关他一天比一天的忙,脚都不带沾地儿的,哪有功夫关注这些事情。
他一面打着哈欠往屋里走,然後困倦道:“你查查呗,总之先听你对象的,他专业。”
初三的时候是周六,两天的大晴天在今儿转了多云,天上暗沉沉的,天色一不好,寒羌水精神头就不怎麽济,吃早饭的时候没精打采,蓝种玉私底下打趣他是想容沙白想的。
寒羌水叫他滚。
过了早饭,上了一周学的两个徒弟在院子里逗小狗玩,阮西烛还把那只玄风鹦鹉也拎出来了,开了笼子在天井上空飞了好一会儿,不怕人也不跑,一伸手就乖乖的飞到阮西烛身上去。
只是差一点就叫长命给扑了,吓得阮西烛赶紧把它放回笼子里,带到屋里去才放下了心。
放松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梁秋池和阮西烛就继续用功去了,寒羌水视察了一次,顺便送了一些水果零食过去,对他俩特别是阮西烛的状态很是满意。
晌午寒羌水睡了觉,下午的精神好很多,抱着小狗在廊下的藤椅上工作,按着毛集月的要求规划那几块料子,看看怎麽切割能做到最大限度的利用。
闲暇的时候他就上网,补了补最近漏掉的新闻。
屋里没电视,他最近休息也不怎麽关注新闻去了解社会动向了,有点与世隔绝的意思,心里清净是真的,但孤陋寡闻也是真的。
有些消息说江城华南海鲜市场陆续出现不明原因的肺炎病人,主要症状为全身无力加反复咳嗽,严重者甚至高烧不退,联想到发生地是海鲜市场,初步怀疑是动物传染人,甚至有不少人担心是SARS病毒卷土重来。
但目前权威的报道还没有出,大多都是一些人的猜测,再加上冬季本就是流感病毒高发期,出现一波患者也并不稀奇,而且江城离着北京少说也得一千多公里,再怎麽传也不可能传过来。
再加上寒羌水每到换季是雷打不动的生病,对这个流感这种事习以为常,倒也没有特别的在意,略略翻了两页就过去了,倒是对最近的许多外交事宜看的津津有味。
--------------------
此篇文与疫情相关的事(除开容老师的那部分),基本都会按照现实来写。
不过19年12月30号之前的消息实在找不到,所以在此日期之前的事情都是根据其他报道与资料推测的,但时间线和逻辑应该没问题,或许小细节上会有所出入,还请大家包涵。
最後,由于个人写作难免存在主观性和信息匮乏的情况,文中有关疫情的部分大家只作参考,具体还是要以实际情况为准。
阅读愉快,谢谢喜欢!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