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客交谈也是一门学问,聊了几个小时,饶是蓝簟秋也有些疲倦,倚在沙发上看他,难得来了精神,“老规矩,不见人不裁衣。”
“知道你的规矩,”寒羌水给她倒茶,“你见过的。”
“没听说近来谁要过节令……”蓝簟秋忽然顿乎过来,勾唇笑笑,“容老师?”
寒羌水应了一声。
蓝簟秋瞧着他,冷不丁发现了什麽,又好奇的凑过去看仔细了,这才掩着唇调笑道:“寒先生的嘴唇怎麽磕破了一块儿啊,快细细讲来,叫我也听听。”
她这麽一说,寒羌水又下意识的去摸。
嘴唇上的伤口愈合的快,一夜的功夫就已经结了薄薄的痂,胭脂一样在唇上一点。
他放下手,不回答,只笑道:“大单子,注意点态度啊。”
蓝簟秋爽快的退回去,擡手拍拍胸膛,“专业的,包放心。”
做衣裳是一件精细活儿,但定款式丶讨论细节也未必见的有多轻松,两人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天,直到太阳西沉,方才粗略的定了下来。
寒羌水订了六件衣裳,其中有容沙白的四件常服,是一整套的款式,面料颜色以及图案二人都细细斟酌,尽量能做到包含各种场合的需要。
不过这几件倒还好说,蓝簟秋倒底是专业的,对这些信手拈来,最麻烦的还得是最後的那两件。
最後那两件他和容沙白是一人一件儿的,做的是订婚礼服,虽说还早着,但这衣裳工期本来就长,一来二去也算中和。
这套订婚礼服很麻烦,不同于前四件寒羌水只需指个大致方向,剩下的就可以交给蓝簟秋自己发挥了。
它大到面料款式,小到图案纹样,甚至于是盘扣形状丶锁边样式丶刺绣技法,蓝簟秋都得扒着寒羌水细细盘问,然後才敢一一逐步敲定。
而且订婚也不同于结婚,直接就能敲定大红,主观性太强,单是颜色两人就选了一个多小时,百十号色,蓝簟秋是介绍的口干舌燥,寒羌水听得也快麻木了,看得更是眼花缭乱。
到最後已经成了两个色明晃晃摆一块儿,分明印着不同的名,他愣是瞧不出差别来了。
两个人更是谁也不让谁,都快吵起来了。
“粉色?俩大男人穿粉色你觉得合适吗?”
寒羌水把那张粉色系的色卡一翻,指着後边儿的绿,“我瞧这个就很好!”
“绿?”
蓝簟秋听得脸色都快要绿了,“现在看着好看是好看,等到时候你俩一人一身绿站台上四目相对,谁绿谁?叫宾客们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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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高兴,ABO那篇大纲敲定了一半儿,可惜一个很刺激的设定不能写出来,到时候写个番外过过瘾吧。
我真的好勤奋,呜呼!
另外,其实我真的很会驾驶汽车的,坐过的都说好,现在虽然高速封路,但在公路上溜个弯还是可以滴。
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但太素了也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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