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羌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脚边乖坐的小狗也跟着转头,开始眼巴巴的盯着容沙白,一人一狗,如出一辙。
容沙白对小狗还能狠狠心,到了寒羌水这里心就软了,只好道:“好好好,你吃这个。”
他从塑料袋里抽出来一个纸袋子,递给寒羌水,笑道:“隐藏款。”
寒羌水好奇的接过来打开,是山药豆糖葫芦,一个一个跟小巧克力豆子一样串在竹签上,外面裹着浅金色的冰糖。
“哎,这个我喜欢。”寒羌水咬了一口,问:“糖葫芦在山东一般被叫做什麽啊?”
“糖蘸儿。”容沙白笑着说。
“糖蘸儿。”寒羌水重复一遍,拍了下大腿笑道:“好名,当赏。”
竹椅不牢靠,人一动它就吱呀响。
容沙白对着寒羌水笑笑,抱着怀里的小狗,擡头,倚在竹椅上悠悠闲闲的看起了月亮。
正夜风徐徐。
膝头的小狗蜷缩着睡了,乖坐的小狗则一下接一下的点着头,直到再也站不稳歪倒在一边,寒羌水这才忍着笑把它抱到怀中来。
容沙白接过寒羌水手中的空竹签,拎着东西抱着小狗站起身来,他早已有困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走吧,我们也该睡了。”
“好。”寒羌水跟着他走,“小狗睡哪儿?”
容沙白想了想,“跟我吧,放东厢房里,你屋里还有猫,可别打起来。”
“确实,很有道理。”寒羌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长命还好,它不爱搭理人也不招惹人,就是百岁好仗势欺人,爱挑事。”
“它俩来了也有一段时日了,没打起来过吗?”容沙白问道。
“明面儿上是没有,私下里就不好说了。”寒羌水叹息,“不过你那只鸟倒是惹上事儿了。”
“怎麽回事?”容沙白神色一紧,他虽说没养几天,可心下实在喜欢,平日里老想着等得闲了,也悠哉悠哉的浇浇花丶喂喂鸟,然後再同寒羌水一起看看书丶散散步。
“不是什麽大事儿,你别紧张。”寒羌水轻轻拍着怀中有点没睡安稳的小狗,笑道:“就是长命盯上它了。你也知道,长命性子野,老是想扑它,好在隔着笼子不能得逞。这些年里,往来我们家的鸟可没少叫它扑,就连邻居家养的鸽子也不能幸免于难。”
“好像在你那儿就没有过大事儿,”容沙白无奈的看着寒羌水,道:“你可帮我看好了,我还没稀罕几天呢。”
“西烛宝贝的紧呢,全当替你稀罕了。”寒羌水笑着指了指二进院已经黯灭下灯火的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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