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来您也不差呐。”师兄酸溜溜道。
师弟冷笑,“比调门,您这耗子抵猫鼻梁骨——作死呀。”
“嘿,”师兄不甘示弱,“那咱一腔见真章——分他个高下雌雄!”
师弟半开了扇子掩面,“那您可着实费心了,同门这麽些年来,真真是双兔傍地走,师弟眼拙,没看出来您竟是个女子呀!”
台下顿时哄笑。
“那来句什麽好呢?”师弟问道。
“那来句什麽是好呢?”师兄拖长了调子重复,目光看着台下的座儿。
“龙车凤辇!”只听台下有人亮了嗓门,随後附和的越来越多。
师兄点了头,“行,那今个儿咱就来龙车凤辇,成不成啊您各位?”
等都点了头,鼓了掌,师兄便开口,唱的是又稳又高,看得出京剧的底子犹存。一句唱完了,满堂喝彩,他看向师弟,眉目春风得意。
只见师弟风轻云淡,八风不动,拿着扇子气定神闲的开口,“龙车凤辇——进皇城——”
气走丹田,透亮开阔,一句三彩,座儿都兴奋极了,掌声雷鸣,喝彩声连绵不绝,大有馀音绕梁之势。
这嗓子,这唱腔,连蓝班主都情不自禁鼓了掌。
“但凡他身边有个唱京剧的,都不能叫他吃了相声这碗饭!” 蓝种玉扼腕叹息。
“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寒羌水倒是看的开,“这师兄弟凑一块儿,说不准能把相声发扬光大呢。”
蓝种玉还是觉得可惜,连连道:“我这京剧也需要人来发扬光大啊。”
“你那侄子的天分就好得很,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寒羌水道。
“是上回唱四郎探母的老生吗?”容沙白问:“我看着眉眼间与蓝班主有相像之处。”
都上着妆呢,还能看出来。
蓝种玉闻言,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您这眼力儿,没得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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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热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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