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十分确定,就算她没先动手,他也会找个别的借口。
“就算是我先动的手,你也不能这样!”
岳时雨开始无理辩三分。
“可是,”宋北洛顿了顿,神情越发无辜,“不是阿玥进门时说的,要换衣服吗?我热心点还错了?”
在语言艺术上,现在的宋北洛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会被唐今玥逗得脸红的毛头小子。
可她也不是个会认输的人。
幸好宋北洛没再继续扯系带,但也没做什麽好事。
她今天这身礼服不仅是背後系带款,还是个抹胸款,刚才跟他玩闹时,披肩早就落在了不知道哪里,现在肩头白花花露着,一览无馀。
而他以唇为笔,一下下在她肩上轻贴着。
薄唇炙热,吻得她心头发烫。
理智的绳索再也维持不住,啪一下断开。
吊桥在风雨中飘摇着,举动里剩下的只有不服输的本能。
岳时雨翻身跨坐在宋北洛腿上,像是颗莽撞的石子,直直投入他眸光的涟漪中,在他风平浪静的湖面上,掀起万丈波澜。
倒是刚才还在以唇作乱的人僵住,呆呆看着她,手还不忘扶住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似的。
霎时角色调换,宋北洛现在才是那个被恶霸强抢的民女。
而她就是那个恶霸。
双手固定住宋北洛的双颊,她从恶霸化身啄木鸟。
宋北洛就是那棵被她盯上的巨树。
不似之前的轻吻,她吻得又猛又急,像暴雨倾盆般,细密的落在他因酒精酡红的脸上,覆上薄唇之外的每一处。
最後一吻,吻上他鼻梁上的小痣。
趁着宋北洛还没反应过来,她连忙从他腿上跳下,一声“晚安”後,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捂着胸口就往房间冲。
生怕某人反应过快,给她按在原地。
那个时候,她可就跑不掉了。
时间消逝在时针缓慢滑动间,客厅沙发上呆坐的人,总算是强行压下心中悸动,长舒一口气靠坐着。
宋北洛不得不为岳时雨庆幸。
要是她再跑慢一点,他可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擡手抚上鼻梁,那颗被她落下最後一吻的小痣,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代替不了她给他的撩拨。
很轻,轻如猫尾拂过心间。
来日方长,五年都过来了,他不介意再等等。
等他们都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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