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志不清地哽咽道:“只有你……只有你进过生殖腔,求求你别再问了……”
Alpha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餍足,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真乖。”
霍谨宵俯下身吻了吻谢南青的嘴唇,短暂的温情後,他突然发力一咬,在谢南青的下嘴唇上留下一个小口子。
“睁眼,看着我。”
“青青是我一个人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要青青给我生宝宝,生我们两个人的宝宝。”
谢南青崩溃道:“不行……你疯了!”
霍谨宵早就疯了。
易感期的Alpha都是疯子,谢南青气得恨不得让时光倒回到三天前,他一定不来长青湾。
……
谢南青脑袋一歪就昏睡过去。
半醒之间,他感受到Alpha在吻他的头发,还在用黏糊糊的声音宣誓主权:“青青,你是我的Omega,我一个人的Omega。”
第二天下午,谢南青在凌乱的床上醒来。
卧室拉着窗帘,看不清外面天色,他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长青湾。
他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个黑绒绒的脑袋。
清醒过来的霍谨宵眨巴着小狗眼睛,规规矩矩地跪在他床前,见他醒了,忍不住心虚地咽了咽喉咙。
谢南青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头:“小宵……”
这一出声,嗓子竟然劈了。
他一愣,昨天的记忆翻涌而上。
霍谨宵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谄媚地握住他的手,把吸管送进他嘴里:“青青,我给你倒了蜂蜜水,你喝点润润嗓子吧。”
谢南青收回摸脑袋的手,吐出吸管,侧过身去,翻了个白眼不看他了。
青青生气了。
霍谨宵小心翼翼地戳了戳Omega,忐忑道:“宝贝,我错了,我易感期没控制住……”
他越说声音越小。
谢南青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是,霍谨宵才18岁,第一次经历应激性易感期,把持不住什麽的也不能全怪他……更何况医生还说,霍谨宵这次易感期提前是被Omega信息素刺激出来的。
谢南青有点愧疚,沉默着没说话。
他不搭理霍谨宵,霍谨宵更着急了。
Alpha犯病的时候根本没有理智,在Omega的包容下彻底释放天性。
霍谨宵现在一想起自己当时说的话丶干的事,生怕把人给吓跑了。
他费尽心思装了这麽久的清纯男高,可别让易感期给毁了。
他没了办法,晃了晃谢南青的身体,道:“要不你打它?”
谢南青被他晃得转过身,脑袋都大了,以为霍谨宵又要来,他唉声叹气,半晌道:“……你打两针抑制剂吧,要不给我打一针肾上腺素。”
听出Omega的为难,霍谨宵低着头,声音低落道:“我让你感到棘手了吗?”
“你少来这套!”谢南青一激动,咳嗽了两声,霍谨宵立刻把蜂蜜水重新递了上去。
谢南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喝得着急,嘴唇上还挂着两滴水珠,被霍谨宵自觉舔掉了。
两人又躺回床上。
谢南青气若游丝道:“别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