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让霍谨宵别瞎说,可霍谨宵说的都是实话。
“静一静!静一静!”演员扯着嗓子试图控场:“最後一个问题,你们彼此对对方是什麽样的情感?”
霍谨宵刚要说话,演员就打断了他,他把话筒递到谢南青嘴边,“你先来。”
谢南青不知道自己酒醒没醒,脑子一片浆糊道:“他……他是我弟弟。”
观衆们此起彼伏丶阴阳怪气地重复:
“弟弟~”
“只是弟弟。”
演员大笑,又把话筒递给霍谨宵,“你呢?对他是什麽样的感情”
霍谨宵依然实话实说,吐字清晰:“没他不行。”
观衆声尖叫成一片,场面彻底混乱。
凌晨一点看完演出,两个人酒醒了一半,一边轧马路,一边往回走。
霍谨宵牵着谢南青的手,整个人幸福得像是坠入一个巨大的糖罐子。
他借着酒劲撒泼,把平时不敢干的给干了——他给谢南青唱了一首歌。
而谢南青终于找到了这个逆天S级Alpha的唯一短板——音乐。
虽然霍谨宵五音不全,谢南青还是偷偷录了音。
谢南青突然道:“你真的订了两间房吗?”
霍谨宵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谢南青在对他一小时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
他戏谑道:“你猜。”
谢南青沉吟片刻,他们这一路,不管住哪霍谨宵都只订一间房,算算时间,这座海岛应该是他们的最後一站了,一想到霍谨宵现在就要和自己割席,谢南青难掩失落。
他强颜欢笑道:“两间房也挺好,毕竟……”毕竟回去了就要彻底分开住了。
“你在想什麽?”霍谨宵贴着他蹭了蹭道:“当然只开了一间房。”
谢南青:“……”
路上人影稀稀疏疏,有个买花的女孩还守着推车没有走,霍谨宵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谢南青道:“你喜欢就买吧。”
霍谨宵深深地看向他,道:“我买了,你会收吗?”
谢南青的眸子微颤了下:“……可我没有花瓶。”
不是我不想收,只是我没有花瓶。
霍谨宵买了一束月见草,递给谢南青,他道:“这种花只开一晚,不用花瓶。”
月光下,淡粉色的花朵点缀着嫩黄的花蕊,这种花只在黄昏时绽放,深情只对月亮。
霍谨宵见谢南青收下花,他眉眼间的弧度肉眼可见地软了,心也跟着温热起来。
突然,对面马路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谢南青?”
霍谨宵转身,与谢南青觅声望去,只见霍言川站在对面,不知道看了多久。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