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瑕疵可以容忍,错误可以被原谅。星星上的暗斑,也是不尽的意境。
一些个徐行藏都完全不记得了的泄欲之人,魔尊雅量,也不好多计较。
他终究在意的是,徐行藏完全向他的心,而非那种俗世之人定义下的操守贞洁。
“睡吧。”
他的手遮住了徐行藏的眼睛,谈广涯不想看他现在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固执地认为,缓上一会儿,睡上一觉。两人就又能亲密如初,别无嫌隙。
徐行藏知道这种时候,该乘胜追击,该多加固加固他垒起的虚幻之墙,但是他实在太累了,一个晃神,便擡不起过分沉重的眼皮,合眼于谈广涯的手心间。
魔尊的手抽走时,美人的呼吸已经均匀。
但谈广涯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的掌控欲浓厚,徐行藏的身体状况自然全部在他的控制之下,可是这个时候,却有莫名的心慌感。
他魔怔地去摇晃徐行藏,希望把人喊醒起来,重新再睡,刚才那样太不吉利了。似乎在昭示着,这人会被他弄死在手心中。
但这是无用功,徐行藏不仅没醒,还被扰乱了呼吸,而且再恢复不了节奏。
刚才他下手太重了,这人浑身上下就二两骨头,几钱肉,太容易就弄坏了。他在床榻上,都时常克制,不敢过分发疯,生怕就弄碎了这个薄瓷娃娃。他们之间确实爱意的温存,而非欲望的发泄。有些昏招儿,他都没想过要徐行藏身上来使。
摸到对方,节节攀升的体温,谈广涯失去了表情管理,脸彻底垮了下来,由于黑水。
教中的医修,当即被他用魔力拉扯了过来。如果徐行藏出了什麽好歹,他不会让源途君好过的,那人怀有什麽心思,是当他不知道吗。
阿艮,如果我没有杀你,我绝不允许你死在别的乱七八糟的什麽中,你明白吧?
魔尊在场,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医修被威压全面压制,根本使不出术法来。
谈广涯瞧不上他没用的样儿,但是也不能真杵在这儿,看着徐行藏等死,姑且选择了暂时回避。
见不到徐行藏,他就琢磨起了徐行藏身边形影不离的小剑灵。
不看不打紧,一看,真是越看越像自己。
除了阿艮过分的溺爱孩子,把他给惯坏了,一副不讨喜的性子。
“叫什麽叶玖,以後叫谈玖。”
谈广涯拎着小剑灵,把他生生逼回了原形,然後抚摸了下凹陷的剑铭。
他分明就是阿艮照着我小时候的模样捏出来的。
唔,在阿艮养伤的日子里,他非要捏一个这样的孩子,来与他相伴,说明什麽呢。
魔尊心里的气彻底通畅。
尽管这把国剑人家的本名就叫叶玖,而且算真实年龄比徐行藏和谈广涯加起再滚几圈都还要大的多,但不妨碍魔尊一意孤行要给他改个名儿。
古朴的剑铭被拂去,新的“谈玖”二字被刻画出来。
本体受损,小剑灵的魂魄同样痛不欲生,他惨烈地尖叫着。
谈广涯却看着新落成的字样分外高兴,似乎这能证明什麽,“现在你叫谈玖了,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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