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星往後仰了仰脖子,陆怀英起来给他揉肩膀。
“死舔狗,”辛星说,“陆家那麽有钱,你在这当奴才,是不是一想就想喷血啊?”
“有钱跟我有什麽关系,”陆怀英说,“又不是我挣的。”
辛星说,“你跟你妈一样爱赌妈?”
陆怀英按着辛星的太阳穴,凑在他脸颊边说,“我在那就赌过一次。”
“都输了?”辛星闭着眼睛问。
“赢了。”陆怀英看着前面的黑板,黑板上有不少金融知识,上面写的是马丁格尔法,这东西说的就是在公平的赌局下,连输的概率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降低,但是也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陆怀英慢条斯理地说,“拿命赌的,输了就去海里了。”
说得云淡风轻,若不是辛星也在船上,可能还真的觉得他在说谎。
“我给你扔回去,”辛星说,“我现在看见你有点烦。”
他说是这样的说,却连按摩都没拒绝。
陆怀英的手指慢慢挪到发顶,“走之前,能带我吃饭吗?我好饿。”
“星星。”
“吃屎去吧你,”辛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却被人从後面抱住了,吻落在他的後脖颈,他叼着,口齿不清的说,“吃不了饭,我只能吃你了。”
辛星扭头就想推他,被抱的更紧了,他轻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你不会让我走,不然,那晚上我都见不到你。”
“没人告诉你,上完了就没劲儿麽,就到该散的时候了?”辛星问。
“那你再让我上一次,我就回去。”陆怀英恶意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後,“上了船我就跳下去,反正也遇不上第二个星星。”
“别光说不练啊。”辛星斜看他。
陆怀英抵在後面,哑声问,“在这儿行吗?”
辛星闹起来,“我让你跳船,不是让你上我!”
“多误会了,我这个人只爱听好消息的。”陆怀英指着耳朵说,“耳朵被打聋了一只。”
“我看你另一只也想被打聋。”辛星阴着声说。
陆怀英举起手来,倒退两步坏笑作投降状,“打吧。”
辛星翻了个白眼,说,“我可不乐意在学校里打人。”
“出去就打,”陆怀英说,“我有点着急。”
“你怎麽就这麽贱呢?”辛星问。
“更贱的事情你不是早就见过了,这才哪到哪。”陆怀英说,“我从前也没让人给我舔过脚。”
“但是。。。”陆怀英把脑袋搁在辛星的肩膀上,瞧着他说,“有机会的话,还是想再来一次的。”
“你不是这麽想的,你想的是踩我的脸上给你□□,”辛星扬眉,“可惜,不可能。”
“你怎麽就喜欢把你的想的事儿按在我头上呢?”陆怀英说,“我真愿意。”
“那更可惜了,我喜欢的是强迫你不愿意,”辛星说,“你跟个癞皮狗似的,让我下头。”
“啊,”陆怀英似恍然大悟地说,“我那会儿看起来不愿意吗?我心里其实愿意死了,看来我装得不错啊,我下次还装不情愿,行吗?”
“滚吧你。”辛星往外走。
“干嘛去呀大中午的。”陆怀英问。
“你不是要吃饭?”辛星问。
“呀,差点忘了,”陆怀英插着兜说,“那我要吃贵的。”
学校门口刚到,今天早上被陆怀英打了的那个小子集结了几个看似盲流子一样的社会有志青年,已经在墙角等着了。
“你先回去吧。”陆怀英说。
“哦,”辛星说,“回来的时候别沾血,我恶心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