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英又跟着他回去,他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电视,他也不去出去玩。
“你也过来坐。”辛星说。
像个愣子一样的陆怀英过来了,局促地在他旁边坐下,“你之前读书读到哪里了?”辛星问。
“大学,”陆怀英说,“然後就到这儿来了。”
“给我剥东西吃。”辛星靠在他的腿上看电视,陆怀英给他剥橘子,把白色的经络跟苦皮都摘了,喂给他吃,然後接着籽儿。
“你这手太热了,你摸完这橘子都是热的。”辛星说。
陆怀英说,“我让前台拿冰块。”
陆怀英把手塞进冰里面,冷得都僵了,哆嗦着给辛星剥桔子,“水都滴我脸上了,怎麽弄的你。”
陆怀英又擦干继续剥。
“诶,你说,那玩意儿要是放冰里,放个半小时後一个小时的,出来还能起来吗?”辛星撑着脸问。
“我不知道。”陆怀英说,“可能会痛。”
“你想被我弄痛吗?”辛星凑在他的鼻尖上,“你这模样长得倒是好看,看着冷冰冰的,骚起来的时候真的,好乖。”
“我有点怕痛,但是你想玩的话。”陆怀英垂着眸子说,“你哥买了我,要花很多钱,我是你的。”
“我只问你想不想被我弄痛,你说别的干什麽?”辛星有点儿烦了。
陆怀英看着他的眼睛,说,“可以。”
“想不想,别让我问第三次。”辛星说。
“。。。”陆怀英又低下头,沉了一口气,说,“想。”
别临门一脚还要在继续被留在这里。
辛星拉开他的裤子,把整整一桶的冰都给浇了进去,捂着他的裤子说,“别动。”
然後他的手开始探进去摸,摸来摸去,“太冷了好像真的不会有反应了是不是?”
陆怀英羞红了脸,有点往後退。
“还是对我没反应?”辛星又问。
“有。。。的。”陆怀英说,“就是,就是太冷了。”
“洗澡去。”辛星说。
陆怀英被冰的大腿都麻了,往卫生间走都一瘸一拐的。
陆怀英在里面洗澡,辛星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牙刷。
“你要刷牙吗?”花洒的水淋在陆怀英的脸上,他捋了一把头发,说,“我给你挤牙膏。”
“站那,别动,”辛星蹲了下来,拿着牙刷就开始很不温柔的捅,“别躲。”
陆怀英颤抖着,生痛着,牙刷边缘太不圆滑,他抖得不能自已,一闭一合。
“我说了,别躲。”他有点儿不耐烦。
陆怀英的肩膀磕在墙上,腿都要抽筋了,这干巴巴往里面捅,谁能受得了,他咬着牙,“我。。。有点痛。”
辛星旋转了一圈,这一下让陆怀英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跳了,痛得连心肠都搅和在一起,辛星说,“这样,爽吗?”
陆怀英的牙都打颤,说,“能不能,能不能。。。”
陆怀英把沐浴露递给他,手指都还在抖。
“哦。忘了。”辛星往他的屁股上吐了口口水,没接他的沐浴露。
出血了,辛星盯着牙刷,有点不解,“咋还有血呢,真恶心,你晚上别上床睡了。”
拔出来的一瞬间,陆怀英觉得气儿都岔过去了,他在心里感叹同性恋的伟大,他连一根小小的牙刷都受不了。
陆怀英他爹也挺伟大。
妈的,这小子,别落在我手上。
陆怀英想,等我有天翻身了老子第一个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