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前不久才知道荆绮绮是赫连骁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他本来对她心生哀怜想要好好珍惜她,没想到一腔情意的背後居然是这种惊天的背叛。他到处找她都没有找到她,没有到她却躲进了戚王府,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他一定要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他对狠恶地对应梵说:“甭管那野杂种真死假死了,这次,我们一定要逮住原青衡!你叫宋必群也动手,到时候我们要来个一箭双雕。”
戚王出殡的日子襄都城跟一月前一样白花漫天丶全城缟素。青衡坐在灵车前方,木讷地抱着怀里的牌位,身後跟着的荆绮绮也像失了魂一样神情恍惚。长街被官兵们拦成了一条道,百姓们纷纷跪在两侧哭着送行。
灵车不久行到了城南,这是一片茂盛青葱的树林,在它对面的高山上,是襄国的皇陵所在,行至此处,他们尚要接受一系列丧礼。
青衡在此时下了车,和衆人一样她也需跪在地上受礼。
太监才将手中的圣旨打开,林中响起一阵马蹄之声,数百道剑光向他们袭来。侍卫们随即将衆人拦在身後,林子里呼天抢地惊叫不绝。双方纠缠之际,对方却扔了无数火炮。
滚滚白烟中,整片竹林陷入恐慌,等烟全都散了,却发现青衡和荆绮绮不见了。
她们二人是被挟持到了皇宫,翊德宫里,等二人被人泼醒时才发现太子和郑皇後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
太子上前就踹了荆绮绮一脚,然後蹲下捏住她的下巴,“敢欺骗本太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本太子今日就要好好处置你!”
荆绮绮接连被踹了好几脚,青衡看的惊心动魄,她冲他们喊道:“赫连勋,你不是人!你有种就冲着我来!”
郑皇後拔起头上的簪子就往青衡头上戳,“要不是留你这条贱命还有点用,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青衡瞬间咬住她的手,唇齿间沾满了血,“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们开石盘吗?别做梦了!你们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那把宝剑!”
她其实觉得太子好笑,直到现在他还执迷不悟!要不是时机未到,她真想告诉他们那个传说是假的!赫连骁全都告诉她了,她真不明白太子为何这般执着,一个谎言而已,他居然拿它当真!
太子转瞬将她踹到地上,然後踩上她的背仔仔细细厉道:“敢跟本太子作对!你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等本太子登上皇位,别说你了,就连赫连骁那个野杂种本太子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以为他假死本太子不知道吗?哼!别开玩笑了,本太子跟他斗了多少年还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吗?”
“那你还中计!”
“中计是为了引你出来,王府戒备森严本太子才不会笨到到那里劫人!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你们一并上鈎,不是更好吗?”
“卑鄙!”躺在地上的荆绮绮啐他一口,“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哈哈,真是异想……”
郑皇後狠狠扇了她两巴掌:“你这条贱命,本宫可留不得!”
她抽出刀子欲杀荆绮绮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太子和郑皇後惊得面面相觑,照理说这个时候宋必群应该挟持他了,他怎麽可能还能到这里来?
郑皇後瞥了太子一眼,“先带她们藏起来!”
太子听後就将二人拎到了屏风後,这时候,大门正好被推开。
“儿啊!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
郑皇後又装疯卖傻地扑到天雍帝的怀中,天雍帝迎住她,略显心疼道:“皇後,是朕啊是朕啊!”
郑皇後眼底闪过厉色,佯装神志不清地摸上他的脸,两只眼里尽是渴望:“不!你骗我你骗我……你是勋儿对不对,是他对不对……”
随行的太监立即将她拉起,天雍帝叹了口气,“也罢,这样活着受罪倒不如早些赔勋儿去!”他柔声问皇後:“你不是要见他吗?朕就让你去见他好吗?”他迅速板起脸,“来人,将鸩酒呈上来,即刻就送皇後上路!”
“不要!”
郑皇後看到太监将毒酒递来,惊恐地想要将它推开,她的哭号声传到翊德宫里,可宫里没有人出来救她。太监们将酒强行灌到嘴里,她全数吐了出来,等她挣扎着扑到天雍帝的怀里时,天雍帝却从袖底抽出一把匕首来。那匕首正好刺中她的腹部。
“这麽多的荣华富贵了你还是太知足!看来朕应该好好责罚你,免得你到阎王那里领不上罚!”
午後的天空,头顶的云簇集在一起,它们的颜色深沉不一随时变出更诡异的形状。翊德宫外疏影横斜,同那具尸身一样,静谧得令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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