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太後拂袖後将青衡叫了过去,正巧她要派人去请皇後呢,没想到她自己不请自到了。正好,新帐旧账,今儿个就可以算清了。
郑皇後最近因为太子的事寝食难安,看到青衡後更是一肚子火,当日不知怎地居然给御林军知道了,都怪那个谢谙城,平日究竟小看了他,谁想到这一切被他如此轻易地戳穿。等他日东山再起,他们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可是郑皇後和太子勋都想错了,他们所做的都在赫连骁的掌控之中,他早就派人跟踪了他们,并不是谢谙城无意中看到的。
请过安後,她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太後说:“母後,後宫之事向来在臣妾的管辖之内,戚王妃的案子尚未查清,臣妾是否可以继续追查下去?母後也不希望有宫女平白无故地冤死吧。”
青衡心中冒火,她还真是不查清楚不罢休呢!还好谢谙城之前就知道是何人所为了,不然这黑锅她是背定了。
哎,也不知道他找到了罪魁祸首没有。
太後听话却讽刺一笑道:“哀家看你也不必查下去了,因为哀家已经替你查明了。来人,把湘雨给哀家带上来!”
听到“湘雨”这个名字,郑皇後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不可思议地瞪着眼:“母…母後,湘雨不是已经死了吗?”
“哼!冤有头债有主,死不死你还不知道吗?”
半晌,一个梳着盘桓髻满脸伤疤的中年女子被领了进来,那女子望向青衡的时候突然眼神一滞,继而回神过後才向太後请了安。
“湘雨,把你所参与的都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没有交代完整的话,哀家可不敢保证会如何对待你!”
事实上,太後已经审问过湘雨了,现在说出来不过与皇後对质,让她承认自己的罪行。
湘雨看了皇後一眼後,哆哆嗦嗦地全盘托出:“奴婢…奴婢是奉皇後的命令将绣缘带进宫的。皇後叫奴婢在祭奠先後的那晚杀死绣缘,说那样能成全太子的大事……”
“放肆!本宫的清白也是你能污蔑的!”
湘雨还没说完,皇後倒是先动怒了,她指着湘雨的鼻子开口就骂:“你为何要污蔑本宫?说!是谁收买了你?”
面对这样的逾规矩,太後反而十分镇定,她冷笑一声後对湘雨道:“皇後这麽想知道答案?湘雨,你还不继续说下去?”
湘雨心悸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太子向来被先後寄予了厚望,自先後薨後奴婢也和先後一样对太子渐渐上心,希望他在继承大统的道路上平平坦坦的。郑皇後告诉奴婢,只要在那晚杀了绣缘太子就有机会一统天下,所以奴婢想也没想就听了她的旨意。”
湘雨一直都是先後的心腹,郑皇後不相信她会这麽快就招供,她半分没有松懈反倒更加从容地反击湘雨道:“你主子没叫你说话要拿证据的吗?污蔑本宫,哼!你也有这个本事!”
湘雨不卑不亢地拿出袖中那个令牌:“娘娘,这可是您给奴婢的,不然奴婢也不会那麽顺利地溜进皇宫。”
看到那块令牌,郑皇後终于气势矮了一截,她明明……明明收回那个令牌的。
“怎麽会?怎麽会?”她煞白着脸倒在椅子上,太後嘴角泛出更热辣的讥讽,“皇後,你买通的那个侍卫要不哀家也给你带上来对质?他好像也知道不少事情。”
“不…不……”若说上一刻皇後还无惧无畏从容淡定的,那麽下一刻她就像换个人一样,目光涣散丶毫无生气。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