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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2015·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国师 > 国师落枕了(第2页)

国师落枕了(第2页)

景福临很为难:“脖子上的痕啊,怎麽咬都不明显啊,要怎麽做呀?”

当皇上就是好啊,正大光明地犯罪就算了,还要厚颜无耻地留下犯罪痕迹。

“你”“你”“你”个半天,杨玉琳再次羞愤欲死,几乎是气糊涂了,以致自己的问话完全偏离了重点也毫无察觉。

“你长这麽大,居然没人教你麽?”

景福临一脸沉思,然後诚恳地回答:“早年姑姑倒是安排了几个宫女给我,不好看,被我撵出去了,淑妃她们几个进宫的时候,我还在江南承宣布政使司,回宫後跟她们也不是很熟。”

杨玉琳想起自己曾经弄断了淑妃的琴,脱口就说了一句:“胡说!宫里最得宠的就是淑妃,你一日里总有半日消磨在昭华殿,现在倒不熟了。”

景福临挑了眉去看杨玉琳,笑得意味深长。

“国师莫恼,往常在昭华殿,每日里不过是弹琴论艺,淑妃贤淑贞静,弹琴还隔着帘子呢,我可半点不敢逾矩,哪比得上国师,日日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杨玉琳被这个“耳鬓厮磨”惊出一身鸡皮疙瘩,心说你坐拥後宫佳丽三千为何不去找她们耳鬓厮磨!

景福临沉思了片刻,不再计较,直接俯身在杨玉琳脖子上咬起来。

这回用上牙齿了,横竖牙印子咬起来更方便,就乐此不疲在杨玉琳脖子上咬起来,杨玉琳吃痛,免不了叫喊两声。

于是江太医丶史太医丶刘太医颤颤巍巍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皇上抱着国师的脖子啃,国师细声细气地在呼痛。

如此场面让三位久居深宫的老人家都有那麽几分羞怯之意,哆嗦着是不是先退出去比较好……

景福临脑袋埋在杨玉琳颈窝里,闷闷地说了声:“过来。”

随即在杨玉琳脖子上最後咬了一口,才意犹未尽擡起头,舔了舔唇,偏头去看太医。

“朕昨夜里失了分寸,折腾了一宿,害得国师落枕了,劳烦三位太医诊一诊,看是要紧不要紧?”

杨玉琳此刻对景福临已不单单是“恨之入骨”四个字就能形容的了。

为了方便景福临揉捏脖颈,领口昨夜里就解开了。

从敞开的领口望过去,锁骨之上皆是青紫痕迹,那是习武的景福临不知轻重亦或是故意为之造成的,兼有景福临啃咬的牙印子,还有淋漓水色,想必是景福临的口水。

杨玉琳强挣着从景福临膝上爬起来,慢慢挪到床角,倚在床架上,不动,十分虚弱的样子。

这一番动作之艰难,全因自己落枕脖颈疼痛。

但是太医们不知道啊!

他们看着杨玉琳这番惨状,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样不好的画面,也不知道是该闭眼还是睁眼,十分的踟蹰。

景福临不动声色伸臂帮杨玉琳拢了拢领口,还待有下一步动作,被杨玉琳眼神逼退了,施施然笑着收了手。

三个夫子互相推搡,最後还是江太医低头看地,小声说着。

“回禀圣上,无甚大碍,国师大人将息几日便好,若还是不放心,倒也有两个小偏方。”

“其一,每日按摩外劳宫穴位,舒筋活络,和中理气,察觉酸痛即止。”

“其二,可用洗肠草之浆汁煮沸後热敷于颈部,数日即愈。”

景福临忙问:“果真?这外劳宫是何处?”

江太医仍是低着头,不敢擡眼看杨玉琳,更不敢上前拿着杨玉琳的手指给景福临看,想了想,默默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掌骨之间指出一个位置。

“回圣上,便是此处,两边手掌皆要按压,不可偏废。”

景福临捞过杨玉琳的手就按上了:“痛不痛?”

按几下便问一次:“现在呢,痛不痛?”

杨玉琳横眉冷对,只是不理。

按了半刻,酸楚从手背传来,不待杨玉琳开口,景福临已经换了另一只手。

三位太医看此形状,默默告退,临走前景福临不忘嘱咐一句:“药草浆汁,就有劳太医多费心了。”

三人连连称是:“不敢不敢,此乃臣之本分。”

好容易静下来,杨玉琳拿眼睛斜睨着景福临:“还不走?”

景福临懒洋洋地,低头按着杨玉琳的手背:“不走。”

杨玉琳正待发作,外面闹哄哄地起了人声,一边闹着一边闯进清宁殿来。

傅达礼眼看着拦不住,先赶进来回明情况:“皇上,赵太傅和祁少师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就走进来了,身後跟着一个俊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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