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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醒了(第1页)

国师醒了

三月後。清宁殿。

四下寂静,只闻轻微的往来脚步声,间或有纸张翻动声。

傅达礼立在榻前,神色冷峻,佩着刀。

宫里御前侍卫三千,只有六个能御前佩刀,这六个里头又独独傅达礼一个能护卫皇上左右,寸步不离,虽只是正五品,朝服上的绯色却更深些,仔细看领口和袖口还有金紫暗纹。

桌前坐着的是从六品起居郎良辅,面貌要柔和许多,身上一件深绿朝服,胸前一只鹭鸶,同样是金紫暗线缠绕,往常也是随侍皇上左右的人,此刻正在桌前写写划划。

屋子里最有颜色的那个姑娘是正八品采女乌苏,一身黄绿二色花锦常服,随意得多,也更活泼。

从她端茶进来之後,就一刻也没有消停。撑着脑袋兴致盎然地看一会儿榻上的人,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傅达礼身侧的刀,收到一个警告的眼神後,俏皮一笑,起身走到桌边找良辅玩。

榻上的人眉目清秀,微抿着嘴角,脸色有些苍白。

“快醒了。”察觉到榻上呼吸的变化,傅达礼冲桌边淡淡招呼了一声。

乌苏和良辅便瞪大了眼,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榻前,两双黑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不知为何,二人皆是一副雀跃的神色。

杨玉琳甫一睁眼就看见两双黑亮的眼睛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还有一个不远不近站着,也朝自己看。

全然陌生的环境,素昧平生的人,杨玉琳一颗心突突地跳起来。

乌苏丶良辅并没有退下去的意思,却是谁也不说话,就这麽和杨玉琳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打量着。

杨玉琳不自觉往後缩了缩,犹犹豫豫地开口了:“我……”

一个“我”字刚出口就被急切打断,两个声音同时回答他:“你是玉琳国师!”

“你们……”

乌苏抢先答道:“奉茶宫女乌苏。”

良辅马上跟道:“起居郎良辅。”

傅达礼也开了口:“御前侍卫傅达礼。”

“这儿……”

乌苏迫不及待地抢答:“这儿是清宁殿!”

“那……”

良辅仿佛洞察杨玉琳的心思:“知道国师大人想问什麽,且听我们细细说。”

乌苏点头附和:“三个月前,皇上放榜招国师,选了你,然後进了宫。”

良辅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好像那儿凭空有一把须子:“这些都没什麽,奇就奇在,这新进宫的国师大人,每天睁开眼都会变成另一个人。”

乌苏也假作沉思:“容貌倒是一点儿没变,性情却绝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人掰着手指头开始数。

“第一回把膳房闹了个底儿朝天,所有的食材全切吧切吧剁碎了,剁碎了扔那儿不管了,累趴了自己又睡了,黑白红紫各样食材全搅和在一起也没法用,最後全给扔了。”

“那几天宫里简直鼠患成灾,一脚踩下去就是好几只,热闹得不得了。还有好多死老鼠,可把那些妃嫔娘娘们吓坏了,日日跑来清宁殿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皇上把国师大人撵出去。”

“睡醒了第二天啥也不记得了,噔噔噔跑去经阁把经书全撕了,那架势,遇佛杀佛,遇魔杀魔,拦都拦不住啊,什麽孤本丶善本的糟蹋了一大堆。”

“程阁老一气之下告老还乡了,带着一筐又一筐的残卷,白胡子颤颤巍巍的,边走边哭,说要耗尽馀生倾力修缮,看着真是又可怜又滑稽。”

“第三天,国师大人一觉睡醒,整整一天一点儿不言语,躺床上一动不动,小达子站在一边,想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突然——”

这一声“突然”加重了语气,杨玉琳听得心直颤。

乌苏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来了个情景重现。

“突然!国师大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板上蹦下来,一个龙爪手捞了小达子的佩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抹!”

“我的妈呀,小达子吓得面如土色,劈手就把刀给夺过来了,刚抹到脖子上割了一层皮,这要是抹实了,咱这一屋老的老丶小的小可全赔进去了。”

良辅有点不乐意:“哎哎,说清楚,说清楚,谁老?谁小?”

傅达礼也表示质疑:“面如土色?”

乌苏假装没听见:“嘿嘿。然後第四天……”

乌苏和良辅唱念做打事无巨细把这三个月捋了一遍,种种闹剧不一而足。

比如国师大人闲来无事跑去兰溪池喂鱼,不知到底给它们吃了什麽,一夜之间整个兰溪池的鱼儿全死光了,浮了一池的鱼尸。

这都不打紧,要命的是这池子里有南越昭然公主精心养的几尾红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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