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皱眉。
燕北王常年居于北境,几乎不会回京,只是莫惜前世恰巧见过这人。
这人也说不上是哪头的,前世便和皇帝不亲,和守旧派不亲,和她们改革派也不亲。莫惜前世便觉得,这人有些看不透。
这一世来了北境的确是不可避免会和他碰面,但这人竟然会现在出来管这闲事?
州牧自然不敢反对燕北王的话,于是,衆人便齐刷刷看向了莫惜,包括那个带着面具的说书先生。
莫惜当然也不能反对啊,没什麽必要得罪这人,更何况这人是切切实实姓江的本姓王。
于是,这人便被请到了原先供着尚方宝剑那辆马车上,金剑银剑坐在莫惜的马夫旁边。
实在是没必要瞒着尚方宝剑丢了这事,也瞒不住。
就官差来汇报时候那个嗓门,估计整条队伍不管是不是户部的人,大家都听到了。人多嘴杂,想瞒地天衣无缝太难了。
干脆直接大大方方承认——反正系统说到了燕北就能找回来。
事实证明系统有时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莫惜的确看见了尚方宝剑。
就别在那说书先生腰间。
也不知这些官差什麽毛病,押人的时候兵刃都卸不下来。
莫惜强行抵抗着倦意努力思考。
偷了尚方宝剑又大摇大摆出现在她面前是什麽意思?
炫耀?恐吓?
不对吧,那还蒙面干什麽?
莫惜觉着她脑子里始终有一根线穿不起来。
穿不起来就算了。
莫惜敲了敲轿壁,耐着性子得到手下人回应後,这才开口:“把那个说书的给我送过来。”
手下人“啊?”了一声。
不出所料地问了一句“为什麽?”
莫惜感觉又回到了前世刚认识屈景昭那段时间。
就听见手下人又说:“屈侍郎吩咐过,孤男寡女对大人您影响不好,严禁我们往您马车带男人。”
莫惜昏昏沉沉地被气笑了,精神稍微提起来一些。
“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官差刚发出一个“听”字,随後不知道想起什麽,自己顿住。
“那当然是听您的,您才是尚书。”
随後,那说书先生便像个球似的,被扔进了马车里。
头撞在莫惜脚上。
瞬间,莫惜便感觉到车厢里气温骤降,一股窒息的寒意混着压迫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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