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人擡头,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你知道乎尔池是什麽吗?”
“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进来?”
“……为了找人。”
“……”
兆寒雪无语凝噎。
“进乎尔池找人?你怕不是脑子有病?”
“……”
兆寒雪深吸一口气:“你找谁?”
“我的丈夫。”
“???”
兆寒雪快步下楼,围着男人转着看了好几圈。
“啧。”他伸手想去摸男人胸口。
“你干嘛?”男人抱胸警觉的看着他。
“你男的女的?”兆寒雪见男人一副抵触的样子努努嘴收回手。
“……”
男人一脸无语的看着兆寒雪。
“自然是男的。”
“那你怎麽会有丈夫?不应该是妻子吗?”
“……先生您今年多少岁了?”
兆寒雪特别臭美的哗一声打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扇子:“驻颜有术,不过六十八。”
男人无语的看着他开始花白的头顶。
“哇真年轻。”男人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咳,说正题,你这样怎麽可能有丈夫?”
“先生您疑似有点封建了。”
“不,不是我封建,”兆寒雪又绕男人一圈上下打量,“你以为皇宫中就很干净吗?里面的腌臜事只比普通人多,我见过的脔童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我只是疑惑,你体态与行姿上并无人事的痕迹。”
男人愣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耳朵砰一声红了。
“什……什麽……什麽人事?”
“装,继续装。”兆寒雪抱胸,“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人事什麽意思,都有丈夫了还装的跟个雏一样,难道说——”
兆寒雪一想到自己要说什麽就想笑。
“你家那位就喜欢这种娼圣风格?”
“!!!”男人脸都红透了,目光闪躲。
兆寒雪见他这副表情好奇起来。
“不是,难道你俩没有那个?”
荆牧芜掩在障眼法下边的脸红成猴屁股了,摇摇头。
“哟,还是一对纯情的咧!”兆寒雪惊讶:“怪不得你能追到乎尔池,果然是睡不到的才让人念念不忘。”
这说的都是什麽荤话?!
没想到这先生明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黄话说的比谁都六。
“那句话怎麽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唔唔唔!”
荆牧芜受不了了,上去捂着兆寒雪的嘴。
楼梯上边传来小孩疑惑的声音。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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